卡纳尔在生理期常常会痛得受不了。 即使白河书带她回家补了营养,吃了药,给她请了几天假。但每天药效一过,她又丧失力气。 卡纳尔在半夜被痛醒,白河书手忙脚乱地下床拿药。 “还很疼吗?”他在床边一手揉着她的小腹,一手翻抽屉找止疼药,“最近好像不太规律。” 出血量还很大。 “……嗯。” 她动也不想动。 上次结束才半个月左右,失血太多了。 白河书到桌上倒水,想起来不是暖的,又跑下楼倒了热水上来,中和了一下。 “……不用那么急。”卡纳尔接过水吃药,哑着嗓子说。 ……. 他总是让她觉得不会有一个同龄男生像他这样偏爱她。 “休息这两天,”白河书蹲在床边揉她,心疼得眉毛皱了起来,“……嘴唇都灰了。” “……灰吗?”她摸着嘴唇问。 “有点。”他仰着头看她,眼睛被迷住,“但是很漂亮。” “……” 灰暗的颜色也适合她。 病态。如花瓣一般边缘分明的嘴唇,冷情的感觉深刻。 漂亮啊。 因为他先知道的,她理所当然只属于他。 “……是不是很明显?”卡纳尔想到了田故,“我不像男生。” 虽然没有被揭穿女子身份,她想,肯定有哪里是很大的破绽。 “你要问我吗?”白河书笑,“我的梦中情人。” 总是说漂亮话。 “我不想去学校了,”卡纳尔捧着水杯说,“考虑退学吧。……” 迟早都要瞒不住,她不想弄得太难看。 “好。”白河书不假思索,声音温柔得甜腻,“我会让人办手续的。” “……” 她觉得他有点奇怪。 但是太累了,她没有心情深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