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给你擦干净吧。” 江若清好笑地看着他似乎想转移话题的样子:“不做了吗?” 白子成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嘴硬道:“我是怕你太累了,还是歇一会儿。” “可我还想做。”江若清光明正大地将脚搭在男人的下半身上,轻轻地踩着那里。 “别,脏。”白子成连忙开口制止。 却没想到女人还是没有停下自己作乱的脚,更加过分地上下撸动着孽根。 “难道你嫌我的脚脏吗?”像是泄愤一样,更加用力地踩着男人的孽根。 白子成连忙解释:“不是的,我是说我那里脏,你的脚这么干净这么好看怎么会脏呢。” 的确,江若清的脚也长的好看骨节分明,玉骨粉肉,看着都不敢想跟别提是用脚做这种事了。 可惜男人的话并没有恭维到欲求不满的女人,江若清只是用两只脚肆意踩着男人的下半身。 “若清,不要弄了。”等话说完,白子成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的孽根全部竖起来了,抵在女人的脚心处十分显眼。 “硬了就过来,再来一次。”江若清行为非常冷酷地给男人的孽根施了清洁法术。 对于男人眼里的惊慌失措,尽收眼底。但是江若清却是坏笑着提起嘴角:“我还想要呢?子成你不会不行吧?” 对于这个词男人倒是有反应了,立马反驳女人的话:“我可以的,你不要这么说我。” “哦,那你证明给我看。”江若清滑着手指从男人的胸膛滑到挺立的蘑菇头上。 白子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生怕女人又使出什么折磨那里的方法, 可惜女人只是轻轻地点了点那挺立的蘑菇头,然后放过了他。 “怎么不会吗?”看着男人呆愣的表情,江若清笑得很开心。 但是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听了:“不会可不行呢,那样你还有什么用呢。” “若清,我会的,你别嫌弃我。”白子成一听到后一句立马证明辩解。 用行动表示着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那种男人,一回生二回熟。 白子成顺利地将孽根插了进去,女人的花穴滑滑的倒比第一次主动的时候好插进去不少。 白子成正在因为自己没做错而庆幸的时候,就看见女人的眼神。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呢,幽暗之中透出诡异的光芒一样。 看进去深不见底,整个人都透着难以窥探的神秘感。 “若清?”白子成有些不安地呼唤着女人,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女人变成这种样子的。 江若清微微一笑:“刚刚在发呆怎么了?” 实际上她刚刚看见男人的脸被月光笼罩着,一半在发光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不由得想起了上一辈子与他初见的那一天。 也是一个晚上好他的脸也半边黑暗半边光明,看起来格外地恐怖。 由于他整个人的脸也是冷冰冰的,看起来更加诡异了。 就跟她看见他的脸所想的一样,他对于她的确是个坏人。 没想到这次在床上,他的脸又出现了一片光明一片黑暗的样子,只是这次他脸上没了麻木和冰冷只有小心翼翼。 真的完全不像了呢,真奇怪。 难道真有人的性格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吗?她现在都快认不出他前世的模样了。 “没什么,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比那些男人会多了,甚至我会做得更好。”白子成信誓旦旦说着,对于刚才的小插曲也忘的一干二净。 江若清倒是没忘记,只是也不会再提起那些她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了。 两个人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心却从来都没连接到一起过。 只是天真的男孩以为自己获得了女人的心,连忙将自己的心全部献给女人妄图女人能将心有也交给他。 可是却没有人跟他说过,人类是最不可信的动物了。 “那,这里怎么停下来了。”江若清在他小腹那里摸了摸,嘴角依旧挂着笑。 白子成却像是被喂了春药一样,兴奋地往前耸动着腰部:“不会再射的,这次一定要让你舒服了再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