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医务室的亲热后,易小玲开始有意与许临川保持距离。 哪怕她从生理到心理都极度渴望对方,哪怕他的一切都完全符合她的取向,他干净俊美的脸,眼下蛊惑的泪痣,苍白透明的皮肤,还有那天他轻柔却富有侵略性的碰触,两人四肢交迭所产生的满足感。 她知道自己对他上瘾了。 可理智告诉她必须停止。 她偷偷在网上搜索了KS集团的信息,发现对方的家世比她想象的更为夸张。她想他也许会是这辈子她见过最富有的人。 他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直窥觊着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最终只会感到痛苦,而她作为享乐主义者,要主动避开任何可能会令自己伤心的事物。 她偷偷瞄了一眼趴在书桌上的许临川,而他也恰好抬着眼注视着她,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她立刻眨了眨眼,把视线转向前方。 “你最近好奇怪。”他抬起上身,头凑近她的脸,鼻尖快要贴在她的脸颊上,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柔和的香气,大概是他衣服散发的洗衣香氛的味道。 “你想多了。”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耳廓却红得发烫。 “我们最近都没有治疗了。”他捏了捏她软嫩的耳垂。少女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颤抖着,红晕也由耳朵蔓延到面部,“你不是说好要帮助我的吗?” “我上次做的太过火了,让你反应那么大……我们也许该缓缓恢复的节奏。”她垂着头,双手撑在膝盖,干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了……因为我被绑架、被猥亵,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吧?”他落寞地收回手,露出一副自我嫌恶的表情。 “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你恶心!”她用力地摇着头,极力想澄清这误会。 “我可以理解的,你觉得我很脏,所以再也摸不下手……”他没有理会她,低落着头,像是被狠狠伤害过。 “不然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她慌张地握住他的手。 “不用现在”他抬起头,顿了顿,“我希望你从今天起,每天都去我家开展更为深入的治疗……” 放学后,许临川带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易小玲一起坐上了黑色卡宴,这是专门接送他上下学的车辆。驾驶座的司机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并不好奇为什么多了一个人,只是问道:“少爷,还是回家吗?” “嗯。”他冷漠地应了一声。 “你家很远吗?”S高十分偏僻,大部分人都住在学校,易小玲也是住宿生,她担心回来太晚会超过门禁时间。 “很近的。”他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回答。 然而不知道在路上驶了多久,易小玲都没有见到一间房的影子。他们离开校园时,天空还明亮着,然而此刻黄昏都即将消逝,微弱的余晖与黛色的天际交相呼应,斑驳的树荫打在车窗,让靠在窗边的易小玲昏昏欲睡。 “还要多久啊?”她眯着眼睛问。 “马上就到了。”少年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肩膀,耐心安抚着她。 易小玲彻底昏睡过去。 她肩上的手不安分地一点点往下探去,伸入校服宽大的敞口,抚摸她白色的纯棉文胸。 他侧垂下头,深吸着少女身上散发的体香,用牙齿舔舐厮磨她的耳垂,手停在她的娇挺处徘徊打着转,然后继续向下,摸遍她衣物下细腻肌肤的每一处。 易小玲这几天特意避开许临川,他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让他变得像是一条缺水的鱼,亟需她的滋润。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肢体恐惧症已经变成对易小玲的皮肤饥渴症。 他低头盯着怀里失去知觉安稳入睡的女孩,她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终于有机会细细品尝她了,现在还只是前菜而已。 易小玲迷迷糊糊觉得身体麻麻的,她尝试睁开眼,勉强支出一条缝隙,只看到一双犹如黑洞般的眼眸,好像下一秒就要完全将她吸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