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终于降临在这个世界的夜空,叶星河的眼中皆是平淡,稍稍地,向后方的树干靠了靠。 仍是被压制魔力的铐子束缚着的手,抚上了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眉头皱了皱,淡然的眼神扫过了被风吹落的叶子。 无听从了自己的建议,更改了这个世界的起始位面,如今的季节时间皆在流动,也让这个地方更加地趋近真实。 三个月了,至少三个月了,留给外界的时间应该已经十分充足了。 心下的压抑在这估算之下放了开,不知怎的,心情居然好得很。 摘下了身侧的叶片,夹在了指尖,她站起了身,拖着身后的锁链向着庭院的中间走去。 “晚上好。” 看着洁白的小亭,她笑着抚上了那大理石制成的柱子,问候着。 将细微的魔力灌上了叶片,使其成为利刃,然后把它没入了亭中大理石制成的座椅,仅需一瞬,被掩埋在过去的魔药就展露在了她的面前。 本应在千年前的药物,如今却是崭新着放着她的面前。记忆切片的主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建造空间的法则,却让每一寸细节都如同过去一模一样。 打开了瓶口的玻璃塞子,没有犹豫,她把药物直接灌入了口中,然后用溢着的魔力粉碎了瓶身,修复了座椅。 这样的魔力震动,已经足以将那个人吸引过来了。 弯着眉眼,她一脸轻松地坐在了沐浴在目光之下的座椅,看着那皎洁的月,终于在脸上露出了明媚。 熟悉的脚步声踏入了亭中,她笑着,歪着脑袋看向了那带着怒火的人,说着。 “晚上好,要和我跳舞吗?” 笑着,她对着他伸出了手。 这一次,轮到那被魔力染成紫色的眼睛,含着无法探知的深渊。 拥着那人的腰际,握着那人的手。十指交错,她揽着他踏入了青草组成的舞池。 细长的叶子由他扎在了她的手指,成为了她的戒指。 堵上了那人的唇,谋划已久的吻将他推倒在草地,牵着他的手,她笑着向他囚禁她的那间卧室奔去。 他对她的偏执成为了她最大的利器,不过是在过去的几个月中稍稍给了些许蜜糖,如今的伎俩,就能够诱使他随她前行。 带着不属于他的爱意的双眼,热烈地看着他眼中的讶异。 将他抵上了沙发,她轻巧地亲吻了上去。 腹中的绞痛已经传来,主动分开了身下已经湿润的穴口,叶星河笑着,跪坐在无的身上,对着那硬物坐了下去。 扭动着腰肢,就像往日一样,任由肉刃一寸寸地刺入她的体内,将传递着快感的褶皱一丝丝碾平。 用力地向下坐着,身体最后一次感受他的存在,她将舌舔上了他的耳尖,轻轻含住了那柔软的冰凉。 戴着草叶的手捂在了眼前人的喉间,她笑着,对着他的唇也轻轻吻了吻。 一丝血色,伴随着破裂声,透过那骤然展立的叶子,刺破了无咽喉处的刻印。 “神明与世界不当干涉现实,所以,我不会成为神明的帮凶。” 紫罗兰一般的眼睛带着笑意,上下摇动着,注视着那双露出恐惧的湛蓝。 “神造之物不应存在,所以,你我,都应当消亡。” 说着,她抬起了那染上了赤色的手,将手中的利刃丢落在地,继续挪动着身躯。 “说起来,我很好奇,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对孕育有什么执念,为什么一定要让某个人成为你们可能性的容器?” 她抬了抬眉,将赤色打在了微微隆着的小腹,眼中露着困惑。 魔力的流逝,使得以它作为燃料的左眼飞快地逝去。原本透着清亮的紫色珠子,渐渐地成为了透明的死物。 身下的人挣扎着想要修复身上的伤口,可是那伤口并不是始于肉体,而是始于叶星河亲手加诸的刻印。刻印之中的魂魄随着它的碎裂开始逐渐消亡,使得无法阻挡的衰退,开始出现在这个基于记忆的世界。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底牌,害得我还喝了瓶药…啧,肚子真疼。” 手上的把柄只有她的家人,又误以为自己会因为药物与怀孕完全屈服。该怎么说呢,这个人,不愧是神明的孩子,损招都与祂们如出一辙。 她已经摸清了,他没有别的底牌。 叶星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腰用力一扭,叶星河紧紧地缩着身下的穴肉,淡然的双眼仔细地打量着眼前那人因为绝望与快感而露出的扭曲神色,她垂下了眼睛。 “很痛吗?对不起,这是现在的我手上能结束一切最快的方法了,作为补偿,就像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