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拆开了。 “这颜色好漂亮,”许颂千将东西放在自己的手手掌心,艳红与白皙的对比强烈,柔软的硅胶材质被他骨节分明的手包起来,别是一番风景,“是这头放进去用的,对吗?” 张从珂脑子一抽,回了个“对”。 “好短,应该只能浅浅地放进去一点,”许颂千拿在手里,颇为笨拙地比划了一下,初步推测道,“所以这个应该是刺激外部的吧。” 这回张从珂没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还在为自己刚才那声“对”忏悔。 一个不留神没看住,手下按着的箱子又重新被人打开了。 大的小的,球体柱状体,直的弯的,颜色各异,形态从仿真到可爱,应有尽有。 “怎么还有玻璃和不锈钢的,”许颂千诧异,拿起来掂了掂,“还好,不是很重,冰冰凉凉的,好硬。” “下面还有,”他放下那俩硬邦邦的物什,意图接着往下翻,“是衣服吗还是……” “嚯,”十分少见的感叹词从他嘴里冒了出来,足以见得眼前事物难得一见,“给我也准备了吗。” 他拎着一个包装的一角,提起来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着几条带子和一个环。唯一能看出这是件男性用品的标志,在于它封面印了个模特试穿图。 张从珂七窍冒烟,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一把抓过对方手里的东西显然不合适,容易达到和目的相反的结果。现在再合上箱子,也好像来不及。 她一时间静止,就这样生生干杵着。 “别、别看了,放起来……” 磕磕巴巴的祈使句没能达到一点使令性作用,她只要一和许颂千对上眼,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所有语句都卡在喉咙里,血液也是,堆在那儿不通畅,徒增脸红。 这些东西的的确确是何韵清送的。那时她刚刚跟徐复分手,何韵清安慰她。好姐妹当然不只是口头安慰,转身就又给她邮寄了一大箱这个,让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因为跟人合租,多有不便,而且合租的室友搞得她又一阵都快性冷淡了,所以张从珂这一大箱子也没全用过,只拆了几个,然后就封好放在那儿。后来搬去何韵清家,是整个搬过去的。 还好没在那时候开箱。 “那先放好。” 许颂千意外地听话,把拿出来的东西一一都放回去。 “现在是太早了,等晚上再拿出来。” ———————————— 小许:以后都不叫人帮忙了,这种情况只能有我在场。 小清:啊——我真伟大! 是play的预告,但是写到play还得有一两章,晚上之前会发生点事儿。 and……我周末要出门玩,私密马赛,可能得请假一天,最多两天。 比较期待去看星空和日出,在山上的,到时候在微博分享一些照片,嘿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