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已经开放自己所有的领域,但对面的人却似尤不满足。她放松牙关,他偏要让她无法再闭合;她探出唇舌,他又往更深处拉扯纠缠。 张从珂有些受不住,但又有些沉迷。吮吸作为人最原始的本能,诉诸着需要与被需要的情感信号,让人眩晕。 在许颂千的引导下,她只能一次次让渡自己可退守的空间,直至所剩无几。在每一次窒息之后的换气时才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还牵着神经,残留着余留的禁锢感,微微发麻。 “头发湿了。” 张从珂把下巴抵在许颂千的肩颈,放松着脑袋休息。下颚的活动收到限制,就算言语间多有控诉,一出口也闲的黏糊软绵。 “我的错,发尾这块儿一会儿帮你擦干。” 许颂千得了便宜,现下一点脾气都没有。他原本把着头发的双手现在正贴在张从珂的后背,借着水流替她将后背剩余的泡沫冲洗干净。 沐浴露清晰过的身体,就算泡沫完全洗净,也还是滑溜溜的。许颂千现在环抱张从珂的姿势很容易使上劲,手上略略使力搓揉,就会又软肉从指缝间微微溢出,越靠近腰臀处越是滑腻。 他没忍住使坏,多在腰腹处流连,感受手心下的皮肉悄悄绷紧,柔软中多了韧性。他还不满足,一路向下,最终覆上了那处姣好的曲线。 张从珂感觉到了自己后臀上传来的陌生触感,有些不适应,却也不抗拒。 酒精带来的疯劲儿已全然过了,热水澡一洗,全身上下都开始犯懒,她只觉得黏黏糊糊地扒在许颂千身上很是舒服,也就再也不愿动。 她张嘴在自己下巴放过的那块皮肉处收着劲儿咬了口,开口命令:“不想在这里。” 许颂千领命,三下两下给她冲洗好身体,踩着防滑垫将张从珂往上一提,后者就顺势挂在了他身上。修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卡在腰腹处,却因为水渍的残留而老是往下滑。 许颂千只觉得怀里的躯体哪哪都滑得抓不住,抱起来颇为费劲,且惹得张从珂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嚷着不舒服。 他只能把她就近放在洗手池旁的梳妆台上,拿了张浴巾先给她包起来吸吸水。然后转身又扯了条浴巾给自己下半身简易地围了一圈。 张从珂披着浴巾,双脚悬空着坐在大理石桌台上。许颂千把她放下来之前,还记得拉一条新的毛巾垫在她坐的地方,是以她此时坐得惬意无比,虽裹着浴巾,却也不擦拭身体,只单单裹着,露出的一半小细腿止不住地轻轻晃荡。 “擦头发。”她吩咐。 许颂千拿过架子上的毛巾,裹住张从珂沾湿的发尾,一截一截往下绞。 张从珂被人服务着,懒洋洋地打量着这过分豪华了的盥洗室。干湿分离坐得彻底,浴缸和淋浴的地方单拎一个出来都跟她租的那个小卧室一样大了。更不用说这洗漱台的区域,跟她合租的一整个出租屋一样大,除却两个偌大的洗漱梳妆台面只有一个衣柜和一张平板沙发,侧面靠墙的地方还有几盆绿植,靠着几乎一整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几乎是一个简易衣帽间了。 从张从珂的角度看镜子,刚好照见两人侧身的模样。 她把自己大腿上的浴巾扒拉下来,露出一整节白腿,大腿往上肉感十足,小腿以下线条流畅。张从珂欣赏了一会儿,视线又很自然地转到正在给她绞头发的许颂千身上。 她稍微抬了抬腿,镜子里的两个身影就错位交迭,女人的腿看起来盘在男人的腰上,美好的肉体相得益彰。 张从珂盯着兀自欣赏了很久,直到许颂千放下手里的毛巾对她说:“吹风机在外面。” “不吹了。”张从珂的视线依旧停在镜子上。镜子里活的的男性肉体肌肉也有了相应的变化,腰腹处的线条性感得不像话。她又移了一下腿,直到镜子里的腿碰上男人的腰。 许颂千顺着她的视线也看过去,和张从珂的视线在镜子里相撞。 “这儿坐得还舒服吗?”许颂千替她理了理身下垫着的毛巾。 “还行。” “好。” 许颂千整理毛巾的手一下收拢,掌住那两瓣浑圆往自己身上一托,那两条细腿儿就顺势盘了上来。 水擦干了,这次张从珂没有往下滑。 “别掉了一会儿。” ______________ 是的,依旧前戏。 佩服我自己的想象力。 感谢您的停留。 谢谢投珠珠的朋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