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他么骚。女人后面那个男的,一边抽插,一边说一会儿顺便把尿撒里头。 她顿在原地,不是被他们叁个给恶心的,而是听到了那个蹲着抽烟的男人说“死老太婆,两个奶子瘪成皮,还敢对老子指手画脚,你们看到她那黑乎乎的老逼了吗?刚刚就应该插根棍子进去,让她爽得哎哟哎哟地叫。”说着自己笑了,然后起身各踹了那叁个人一脚,问“不好笑吗?”那叁人生硬地笑了笑。 她记下了车牌号,跑过去跟那个带头的畜生要了微信,不费吹灰之力,她进入了他们肮脏污糟的世界。 她没有选择报警,把他们关进有吃有喝的牢房,就算判处死刑,也太便宜他们了。 她也没有找哥哥,顾非池肯定有办法报复折磨他们,但是哥哥一定不会让她亲手做。 所以,岑星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求她吃口饭时,她盯上了他,比起阿星,她才是真正的毒蛇,蛇信子对着他虔诚的眼一吐一吐。 她学着哥哥调教自己的样子,调教阿星的身体,掌控他的性欲。 她把毒牙埋进他血管内,不断注入甜蜜的毒液,掌控他的理智。 阿星原本就听话,这下,彻底成了她的奴隶,供她驱使。 她第一次杀人,因为血腥味太重,吐了很久。 阿星每天都会把身上弄出血,让她习惯,最后她竟然对血痴迷,尤其是阿星的血,很甜。 她第二次杀人,没来得及折磨,就让他死了。 阿星知道她心里不爽快,把刀递给她,露出胸膛,让她玩。 她第叁次杀人,砍不动那个女人的双脚,阿星握着她的手,一下又一下。 所以,她说的是真的,阿星真是她的命。 比起哥哥,身处污泥中的她,更离不开阿星,两个人在无数个冷夜取暖,他每一声姐姐,她都觉心热。 所以,她现在终于找到机会,眼都不眨,把从第一天就开始磨的一次性筷子插进他脖子里。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唇瓣和下巴满是她的淫水,他舔了一口,伸手摸了摸血窟窿,直直地看着她,张了张嘴。 顾绽颜意识到了什么,搬起一旁的椅子猛地朝他头上砸去,恶狠狠地诅咒“你去死吧!” 他的口型是“来不及了......” 她朝着两人约定的地方飞奔而去。 路上摔了好几次,她觉不出痛,光着的脚早就破了皮。 一路的行人,用各种眼神看她,甚至有人想拦住她,似乎是想帮助她。 可一旦有人靠近,她就尖叫着,挥舞着手臂,像个疯子,所以没人真敢阻拦她。 跑到半路,很多人在前方围堵。 她瞪大眼,热泪滚烫,溢满眼眶。 那个清瘦的少年,浑身是血,一手勾着一个不知死活的,瘫软着身子的男人脖子,一手挥舞着锋利的刀,意图驱赶围堵的武警。 真是个傻孩子。 他们有枪啊,这个时候,还反抗什么呢? 她想跑过去叫他,却被人从身后紧紧环住了腰腹,捂住了嘴。 她挣扎着,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个眼神慌乱的少年。 “砰”地一声,少年晃了晃身子,倒下之前,似有所感,偏了头,看了过来,一瞬,眼神不再慌乱,痴迷,虔诚,最后释然,眼中满是笑意,张了张嘴。 她知道他在唤她“姐姐”。 她知道那个笑容,是在安抚她。 他的释然,是因为他窥见了,她没能在悔恨和心疼的眼泪中,藏好她对他真正的爱意。 他才17岁啊,她装着对他好,又装着对他不好,想要他的一辈子,又不敢耽误他的一辈子,所以拉他又推他。 她想起了那场大雨,那只小黑猫缩成一团,眼巴巴地渴望着她来带他回家。 她拼命往前伸着手,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他伸来的手。 可是,直到他倒下,被人群遮挡,她也没能抓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