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需要通知太太您回来了吗?” 怀晔想象着易绻惺忪慵懒的模样,告诉保镖不要打扰她。 挂断电话,他总算放心了些。 他的妻子还没有那么出格,不会背着他偷腥。 从机场到酒店,他一路风尘仆仆,回到易华饭店的时候,凌晨订的跑车也送到了,车行将其抛光打蜡布置过以后才停进酒店车库里,无疑是一份精美的礼物。 怀晔想请易绻下来看看,于是给她发了消息,然后坐在停车场的贵宾室里等。 怀晔几乎从来没有等过人,时间一久,司机在旁边解围:“太太精致惯了,需要些时间很正常。” 怀晔神色未改。 易绻出现时,周遭都变得亮堂起来。 女人戴着墨镜,穿一袭花苞廓形的one-piece小黑裙,她化了些淡妆,唇色不艳,显得她像是清新脱俗的妖精。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她问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厌倦含糊,仿佛是被搅了清梦。 几周没见,两人又生疏不少,好像昨晚的视频没发生过一样。 “忙完工作想看看你,就回来了。” 怀晔走过去牵住她的手。虽然声线是冷的,但说的是实话。 在旁人看来,这无疑是一对令人羡艳的豪门夫妻。 易绻被怀晔牵着手,摸到他沉稳有力的脉搏,隐约有些惴惴不安。 她很心虚,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可他挽着她的手邀她去看一辆车。 男人的手掌宽厚温凉,是礼数,也是她不得不认的丈夫。 “喜欢吗?” 他指着那辆超跑,和悦地问她。 易绻到底是千金小姐,荣辱不惊,心虚不会表现出来,收到礼物的喜悦更不会表现出来。 她傲娇地甚至没有摘下墨镜,只是瞄了车子一眼。 “送我的?” “送你的,”怀晔捏着她的指尖,声音沉静,“等天气凉些,你可以载着你朋友出去兜风。” 易绻被礼物哄开心了,不过她认为冰山老公的审美还有待调教,于是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也就一般,这个颜色太浮夸了,粉色应该是点缀……” 他没说什么,递给她车钥匙。 “你收下就好。” 几分钟后,套房内。 车钥匙落在地毯上,女人的高跟鞋不慎踩上去,发出清脆响声,掩盖了交颈厮磨的湿声。 如今已是晚夏,空调的温度有些低,却不影响满室的火热旖旎。 夫妻久别重逢,怀晔一改在人前的冰山冷漠样,将易绻抵在房门上亲热。 “浅浅,”他难得亲吻她,动情吮着她的颈,“你昨天自慰的样子很美,就让我想这样,干你。” 青天白日的荤话羞得她娇喘微微,花苞似的黑裙已经被扯开,露出两只浑圆雪乳,在他的注视抚摸下,粉嫩的奶头挺翘起来,硬硬的一小粒,很敏感。 这样的粉色是点缀,刚刚好。 她应付不了他这么突然的查岗,他往她的腿心探,她扭捏着不肯应承。 “别弄了…我感冒了……” 听见她瓮声瓮气的鼻音,怀晔适时停下。 “感冒了?” 他不太会照顾人,她一喊他才注意到她明艳的小脸泛红又憔悴,他生疏地贴上她的额头。 “都怪你,我昨天晚上流鼻血了。” 她嘟囔着吸鼻子。 晚夏初秋天干物躁,流鼻血的原因有很多。 但她这样娇嗲的解释,明显是因为视频太刺激。 怀晔没有想到妻子这么纯情,心软地一把将她抱到床上。 “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 “我都准备去医院了,谁叫你突然回来。”她推搡着埋怨他,“不想去了,走不动路。” “走不动路?”他皱眉,“是下面疼么?让我看看。” 他回来的突然,客房服务都来不及打扫卫生,床单还是昨晚的凌乱。 易绻意识到自己失言,可惜已经晚了。 怀晔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