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像易绻这么完美的富家千金。 事情的端倪出现在婚检。 她和他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但她没让他看报告,只是说自己的身体很好,不会有问题的。 他相信了她,同样提出对于夫妻关系的期许。 婚前他不会碰她,结婚后她做好准备就行。 至少,蜜月就做一次吧。 他们的第一次。 那晚,他陪她试了很多的前戏。 她水很多,但是在他伸手指进去的时候,没有触碰到那层预料中的阻碍。 他甚至给了她机会解释,可她只是轻轻地承认,她已经有过别的男人了。 黑暗里,男人的眼神忽明忽暗。 他将睡得正熟的妻子扒光,用润滑液揉在她粉红色的幼嫩穴口。 她的身子娇娇小小的,熟睡的状态更加让她无法反抗。 等到穴口泛起一片水淋淋的春光,他扶着硬挺的肉棒直接操进去,一插到底。 “啊……” 她娇滴滴地叫唤一声,脑袋埋在被子里。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一下下地抽送,循序渐进。 女人腰肢纤细,薄薄的一层软肉贴着骨,手感好得惊人;被他插弄的小屁股又白又嫩,像是温暖的羊脂玉,有灵气又鲜活,随着肉棒的操击摇得直晃。 怀晔是从后面操她的,他不兴在床上玩花样,偶尔尝试一次新姿势,却令他感到满足。 无意间,抽插的力道加重了些。 他对她是完全的掌控,只要一想到她这副媚态被其他男人看过,他就觉得很兴奋。 脱离礼教素养的兴奋,进一步令他兽性大发。 易绻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忍过最初的一阵不适,还是被他干醒。 呜咽的气音很软,断断续续的接不上。 男人每一回都插到最深处,他的肉棒太大太粗,她有些受不了,被他肏得泪水连连。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叫唤,怀晔想,如果她敢床上喊错名字,他保不齐会对她做什么。 “怀晔……不要了……” 她呜咽着叫出声,腿心的肉穴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水不知是润滑液还是淫靡的证据, “忍一会就好了。” 他摩挲着她光裸的美背,声线里蕴含的情绪太过复杂。 “嗯……啊……啊……” 她快被他撞得散架,怀里的玩偶挪到一边,坠下去的时候,碰翻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濒临高潮的女人经不起任何感官上的刺激,穴肉哆嗦着吸了他一下,绞得实在太紧,让他头皮发麻,几乎也在同时爽到。 大床上的交媾渐渐失控,激烈升温,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门外,封劭寒的脚步未曾再往前半步。 他手里还举着一枚戒指。 这是她落在客卧浴室里的。 今晚人手不足,怀晔的行踪又不在预料内,所以封劭寒亲自过来负责夜间的安全。 他到的时候,夫妻二人正上楼休息。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是佣人拿着一枚戒指来找他,说是怀太太落下的,麻烦他找人转交。 他把玩着戒指,在楼下听见碎裂的声音才赶上来。 漆黑的夜色里,他看到主卧门下透出来的亮光,还有床架的摇晃声。 女人娇媚的呻吟几乎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一开始只是怀疑,避免自己接近真相。 现在,真相隔墙。 她在跟她的老公做爱。 享受吗?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封劭寒看着手里的戒指,眼神犀利莫测。 她不让他买钻戒,却终究还是戴上了别人送的戒指。 —— 人夫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冰山处男罢了! 指挥官:你老婆辜负了我的一颗真心! 打起来打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