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才是绝对。 「所以这就是你纵容徒弟囚禁女鬼的理由。」蓝若夏面无表情的问,「只要有能力就可以伤害别人?」 「为什么不可以?」老人脸上的表情扭曲而诡异,「既然老天爷对我不公平,那我也许不需要善待这个世界。」 「你这个疯子!」学弟忍不住低声咒骂,「难道你自己不幸,就要拖着全世界陪葬吗?」 老人抬腿往他胸口踹了一脚,「我是疯子,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就站起来反抗呀!」 「一。」蓝若夏脸色沉了沉,口中报出了一个数字。 「什么?」 「我说了不许你动他,」蓝若夏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声音里带着股狠劲,「你动他一下,我势必加倍讨回,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老人被她看的头皮发麻,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开来,明明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女,却让人感到了一丝恐惧。 「师傅别跟他们废话,要他们把那贱女鬼交出来就是。」 走廊传来了由远而近的说话声,来人一脸兇相,正是先前敲晕学弟的那个男人。 「你想找鬼姊姊做什么?」学弟猛的坐起,一脸戒备的看着男人,他的脑袋现在还有些发疼呢! 「那个贱女鬼不是想找我的麻烦吗?」男子扳着一根根的手指头,喀喀作响。「那我就打得她连鬼都做不成。」 「你这人还真不讲理,」蓝若夏讽刺的道:「就只许你伤害不许别人报復,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蛮横之人,而且竟还和司马家有些许渊源,还好那老头已经不算司马家的人,不然还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在这里,老子我就是理。」男人凶狠地说着,粗糙的大掌掐住她的下巴,「你这丫头看上去倒还有几分姿色,你要是不告诉我那女鬼躲在哪里,我就一刀刀划花你的脸,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要你。」 「滚开,不许你动学姊。」 这话才说出口,当事人的蓝若夏还没有反应,学弟就像吃了炸弹似地朝男子撞了过去,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架式。 男人变了脸色,握拳对准他的腹部重重一击,学弟疼的瘫倒在地,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看着好不狼狈。 蓝若夏没有吭声,而是面不改色地数了声「二」,现在吃的亏晚点她会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回来。 「小丫头你还真冷静,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不得不说,蓝若夏的淡定让男人感到不太正常,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小鬼头遇到这种事,早该吓得哭爹喊娘了吧? 蓝若夏哪里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只是她心里有底罢了。 虽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估计早就超过她一开始和司马昂约定的时间,从小他们就在她随身物品里装了卫星定位器,现在人说不定已经在前来这里的路上了,这两个傢伙再蹦达,也没多久了。 「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蓝若夏内心各种思绪翻转,面上却是一派从容,「我一没杀人放火,二没伤天害理有啥好怕的。反而是大叔你说话时处处瞧不起女人,莫非曾经在女人身上吃过亏。」 蓝若夏记得柳昱曾经告诉过她,一个人极度骄傲的背后隐藏着就是极度的自卑。或许,这就是他性侵妇女的原因—他,无法直接面对心仪的女人。 「你给我闭嘴。」 似乎被她戳中了死穴,男人恼羞成怒的低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扬手就一个耳光朝蓝如夏挥去。 没想,却扑了个空。 「说不过就动手,没有人告诉行使暴力是畜生的行为吗?大叔。」 只见蓝若夏一个侧翻,俐落的躲开了他的攻击,原来她手脚上的绳子不知何时已悄悄地挣开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