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起来,泰德带着几名神父站在祷告堂的讲台上,马丁也主动站到了其中一员。 布莱克看着好友,露出了鼓励的微笑。 无论如何,做过的事都是要承担的。 讲台上的人看起来都比昨晚平静了许多,然后,泰德说出了他们所犯的罪。 出乎布莱克预料的是,泰德所说的非常的详细,从第一次的袭击开始,到里奇和葛洛莉雅向他们接触,再到昨晚。 布莱克不由得去思考路西法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 但仔细想想,他们当时离开房间的时间绝对不长,在这么短的过程中能做到这样-- 布莱克一阵发寒,决定不想下去了。 而这一切不出预料的引起了轩然大波,几名昨晚没出现,但是也被泰德指认的神父和主教激烈反驳,认为泰德诬陷,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有罪就随口脱其他人下水。 但平时谁与谁走得近,所有人都是心里有数的。 罪被定案。 不久前失去了亚瑟,现在又一下失去了几名主教和神父,就连原本已经呼声很高,由枢机团共同通过应该继承教宗位置的泰德都是主谋之一,教廷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等到布莱克帮忙安顿好表面大部分问题时,已经比他平常离开教会的时间来的更晚了。 想起和该隐还有约,也知道所有的问题不可能光靠一两天的时间解决,他向着几名帮忙稳定教廷状况的神父致歉表示得先离开后,几名神父丝毫没有责备,反而表示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布莱克知道和该隐合作的自己,在这件事之后成为教廷的功臣,虽然身分只是修士,但其他人对待他的样子已经近乎像对待一名主教。 本意只是出于想要帮忙教廷的布莱克有些尷尬。 快步走在回公寓的路上,今夜的天空不见月,少了月光的照耀,路变得更加朦胧。 然后他的手被谁拉了一下。 布莱克惊讶地回头,认出来人:「该隐?」 该隐没有回答,只是向着河堤走去。 布莱克跟上他的脚步。 两人在河堤边坐下。 「教廷打算怎么做?」该隐抢在布莱克之前先开了口。 布莱克叹了口气,看着有些漆黑的河面:「因为牵涉到血族,更何况,也不是泰德主教他们自己下的手,教廷不打算把这件事闹到用国家的法律制裁,剩下的主教们会针对这件事,做出教廷内部自己的相关责罚。」 「嗯。」 对教廷打算把这件事内部化,该隐也不意外。 毕竟要让所有人都相信血族的存在,是件很难、也没有必要的事。 「我想只需要点时间--」 「你还打算继续留在教廷吗?」该隐打断他的话。 布莱克看向他,愣了一下:「嗯,怎么了?」 「--就算是神职人员也一样。」该隐没有看他,而是平视着河对岸:「这次算是规模比较大,毕竟有血族搅和,但之后,分裂或猜疑、对立的重复发生是在所难免的。」 布莱克跟着望向对岸,沉默了一下:「但我还是会留在教廷。」 他无法自己去判断该隐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也许有些夸大其词、也许是他想的不够多,但是他不打算因此改变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 该隐也没有对他的决定出言批评:「你想问什么?」 「该隐你……真的会像路西法说的,向天堂要求结束你的永生吗?」布莱克紧张的握紧着拳头。 「不会吧。」该隐平淡的回答:「比起结束我的永生还不如要求米迦勒穿女装。」 嗯?这个想法不错。 该隐突然意识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