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还是回来的路上?” “回来的路上,刚从哈桑城出来之后就遇到伏击了,富美尔家的长子死了,明夏帝女也失踪了。”奈菲尔只当是讲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却没有看到拂儿眼中的不安。 “失踪了……?”她想到茉莉,“没有什么消息了吗?” “嗯?”奈菲尔没听清,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那箱子里掏出个盒子,“切萨雷说他没给女人买过礼物,也不知道买什么好,他说自己喜欢吃买卖街的栗子蛋糕,就让我给你送来一盒。” 拂儿却仿佛没听到似的,她的思绪全被方才奈菲尔带来的消息占据了,茉莉失踪了?纵然她同她相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好歹她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喂,栗子蛋糕。”奈菲尔将盒子放到桌上,“你吃一个就行了,吃太多不好。” 拂儿连忙晃过神,“哦哦,谢谢。” 奈菲尔却若有所思的看着曲拂儿。 曲拂儿小口小口的吃着栗子蛋糕,好甜,她想,没想到切萨雷竟然喜欢这么甜的食物,她有些狐疑的看着奈菲尔,“好甜。” “是吧,我也是很不能理解切萨雷怎么会喜欢这种甜掉牙的东西。”他抱着怀,吐槽道。他忽然问拂儿,“你来自明夏?”她确实长了一张东方人的脸,然而她的眉眼又有些眼熟,尤其那一双桃花眼,平时不笑的时候便眼神似醉,仿若一枝梨花春带雨。 拂儿摇头,“我是艾利玛人。” “哦。”奈菲尔点头,却看见拂儿有些警惕的眼神,“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随便问问。”他收拾好箱子,随后对拂儿说,“我走了,有什么话要转达给切萨雷吗?” “让他保重身体。”拂儿开口却只说出了这样平庸的话,她笑笑,抚着自己的肚子,“不用担心我和孩子。” 奈菲尔真是有点后悔接了这个活计,这两个人的缠绵悱恻简直是活生生的虐他呢。 “都说了让你小心点儿,你是打算把我家给点了吗?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手笨脚的,你脑子里长得都是什么呀?海绵吗?吸的都是水?”龙戈尔坐在轮椅里一脸暴怒的盯着不远处跪在地上收拾那一地狼藉的茉莉,“你是想烧死我吗?反正我也是个废物了,还是他们眼里的叛徒,你烧死我还能替民除害,可以啊,茉莉。” 曲茉莉趴在地上收拾着那一地灰烬,努力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是眼泪就那样不争气的流下来了,她长那么大哪里被人这样说过,这个人却毫不留情的说她。她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却只能卷起袖子跪在地上擦地,她一边哭一边倔强的抿着嘴,让自己不要哭出声,那就太丢人了。 “哭?你还好意思哭?你还有脸哭?”龙戈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早上这是被一股浓烟呛醒的,待他勉强坐上轮椅跑到大堂里,却看见那姑娘正手忙脚乱的泼着水。若不是他抓着地毯往那着火的地方猛的扔过去灭了火,估计他同曲茉莉俩人就命丧黄泉了。“我说错了吗?你给我站起来!” 他脾气爆,骂人狠,当年是在士兵中出了名的,但是那会儿他有那资本,他是龙族的第一勇士,弓术出神入化,上了战场又格外狠辣。可是现在他却只能坐在轮椅里,几乎快被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给折腾死了。 他真不知道巴音是给他找了个女奴,还是给他请来了一个祖宗,烧水不知道如何点柴,前些天端水给他泡脚的时候还不小心把那一盆水全泼了他的腿上——那一盆热水的刺激让龙戈尔几乎快要跳起来了,他换好衣服之后讥讽的看着那姑娘,“你这是打算用热水刺激我的腿让我站起来吗?我谢谢你啊。”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后来他吼累了,干脆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免得那姑娘笨手笨脚的样子气着他。 ——她比莱利尔还像个娇滴滴的王女,不,王女都不是,是祖宗。龙戈尔心想,他虎着一张脸,瞪向茉莉,那姑娘听他话,乖乖的站起来了,却还是在小声啜泣着。 “哭什么哭!给我把眼泪收回去!”龙戈尔恼得很,嚷了一句。 谁知道那姑娘却终于忍不了了似的,哭得更凶了,“你凭什么说我!你凭什么说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对不起还不行吗??我都道歉了你还说我!” “你这算道歉吗?!”龙戈尔这气不打一处来的劲儿,这次是终于爆发了,这傻白甜的女人,真是让他前所未闻,“我就告诉你什么叫道歉,你以为你说对不起就行了?你自我反省了吗?你承担责任了吗?!你这种自己嚷着说对不起却一点没有反省的态度,根本就是在为自己的行为狡辩!” 那姑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在听完他那一番言论之后,她嘟着嘴,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