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除了上课,其他时间都给我待在家里!”回到了家,他朝我警告着。 我不想多说什么了,逕自踏上楼梯回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呆愣的窝在床边,很久很久,直到一股敲门声,温柔的女嗓传了进来,“容奇,是我。”是王静慈,那位心理医生。 她一进来就跟着我窝在床边在我身旁,轻轻握住我的手,“你爸爸都跟我说了。” “他不信我…我真没和他好上…”我委屈的说,因为我觉得她会相信,儘管只是嘴上说说。 “好,那么我问你,你有没有对哪个人特别有感觉?” 我愣了愣,抬起眼看着洁净的粉墙,“有感觉?” “就是看见他,你会不由自主想要接近他、碰触他,想要与他…恩…就是做些情人之间的事…情人之间的事…你懂吧?” 赫然,那抹让我伤心难过夹杂气愤的俊脸浮现在那面粉墙上… 震了下,我赶紧低下眼,摇头,“…没有…”很是心虚。 “容奇,我希望你说实话,这样我才能帮你解决问题…” “你解决不了的…”我看向她,表情很是无助。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解决不了呢?” 我知道我需要一个能宣洩心情的对象,很幸运,她也在面前,“我…”似乎还是很难以啟齿,再度低下头,双手蹂躪着我的头发,“我…爸…我喜欢我爸…”我不敢看她当下的表情。 我只知道气氛凝固了许久。 “容奇…多久了?”抓住我的手加紧了力道,也多了点颤抖。 我摇头,“不记得了…” “可是那是爸爸…”她声线仍然有股激动。 “我会不知道嘛…”一股鼻酸,渐渐眼眶泛出泪,似乎将这好些年所嚥下的心情流露出来,“我们就是父子阿…有什么办法…” “容奇…你可以尝试喜欢别人阿…”她渐渐保持镇静,“我说白一点,你们根本不可能的。” 似乎有跟针狠狠的刺进我的心,抽了一下,微微的点点头。 这种关係…始终是不会被认同的阿… …… 看来他也是怕我被闷坏,周末他开车载我到附近山边的小溪流,原以为就只有我们两个,却没想到工作室那群已经在那紥好营地,准备展开两天一夜的原始生活。 毕竟黄圣远也在那,我还是只能紧紧黏在爸身边,再不然就是丁杰瑋,说真的他是唯一我没芥蒂的人。 “容奇!!哩来哩来!!”丁杰瑋一声呼唤用着他有些乡土的口音,我看着裸上半身赤脚弯着腰手在水里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我不疑有他,起身走了过去。 忽然手从水里抽出,一条长长又黑黑的物体不停在他手中扭动着,倏地近在咫尺,我真的吓了好大一跳,往后倒退了几步却突然被人接住,往后转,黄圣远!!! 我眼睛睁的好大快速的推开他,赶紧跑回爸身边,心脏无止尽的跳动着,惨白着一张脸。 只听见丁杰瑋的大声嘲笑,“容奇你太弱了吧!!!鰻鱼你也怕成这样!!” 现在全身充满鸡皮疙瘩… 爸倒是发现我的异样,他皱起眉放下手边的工作,“你没事吧?” 我只能迅速的摇摇头。 “不舒服要说喔。”这下他才继续手边动作。 …… 晚上烤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