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这样的交易让他感觉轻松许多,他拿走他需要的,对方也得到想要的,但再想要更多的其他就想都别想。 柳毅没有冤枉他,他就是个烂人,但如果那些围绕在他身边努力想博取他全部注意力的助理则是造成他烂名声的因素,那他们勾引、挑逗他的耐心,这些都是造成他过度的怀疑及不信任的结果。 刑君平没有想推脱,他自己的行为他为自己负责,但那也是原因,是事实,只有盛文孜,每当他问谁需要什么,不论是认真还是玩笑话,他能得到的答案总是c牌的錶,d牌的衣服,甚至是p牌的包或是h牌的限定品,几乎没有一个人认认真真的偏头想了一想以后回答他,他需要一个电子锅,不然不好煮饭,或是问他下帮能不能帮把手,因为冰箱空了,要补的东西太多,一个人恐怕拿不来,结帐也从不会默默站在一边等待,而是把提款机晾在一边想自己掏钱。 想到盛文孜站在柜外等到他拎着东西走出来时,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说让他付一半吧,因为他也会使用时的表情,刑君平就忍不住想笑。 对他而言,盛文孜很特别,那种特别刑君平形容不上来,他真心的想对盛文孜好,也觉得盛文孜值得他倾注全部的对他好,只是他还是多少会怯步,担心这些都可能是假象,美梦可能会在他承诺的那一刻崩毁。 电梯门打开,在走进电梯以前收起手上的绒布盒放进上衣口袋里,站在电梯里等待电梯上楼,一样的时间走进办公室,但却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让人感觉舒服的咖啡香,就连灯光也仍然昏暗。 这已经是近期既定的模式,做为助理,齐大小姐永远比老闆晚进办公室,比任何人都早离开,中午一定会到外面的餐听用餐,每次用餐时间两小时,不含进出的各半小时路程,沉琳琳到这区办公室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个女人在外面嘰嘰呱呱的瞎聊但刑君平从来不在呼他们在聊些什么,盛文孜的工作一下回倒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是不曾经歷,但是在过惯好日子以后要再回到苦行的生活,一时之间刑君平真有些不习惯,也更加的想念盛文孜及盛文孜在他身边的日子。 开了灯,越过助理桌前开锁走进办公室,向来不锁办公室大门的刑君平最近开始锁起办公室,也不让柳毅、唐萧雨等以外的人随便进出他的办公室,连齐雅姿都不能进去,虽然沉琳琳完全不能谅解,擅自认为齐雅姿就要跟刑君平结婚了,他不该对未婚妻有这么多限制。 去他的结婚,去他的未婚妻,全部都只是沉琳琳单方面的在一头热、齐雅姿的一厢情愿,如果不是沉琳琳自我燃烧得太过投入让他觉得很可疑,不然他早把人给轰出这栋大楼。 停在办公室旁随手翻动桌面上由各人事室及秘书室退回的文件,以及柳毅扣压拿回的卷宗,指腹扫过纸张边缘,一张张的纸由刑君平的指腹落下,每一张都可以灌上一点罪责,或大或小。 刑君平一直就觉得沉琳琳的态度很怪,她从来不会用那么强硬且粗糙的方式试图将谁家的女孩塞给她,但这一次一而再而三的带着齐雅姿挑战他的底限,盛文孜本身的特殊性不说,光是带着人踢走他的助理,之后间接试图造成公司人事开销大增、异常支出款项增加这一点就足以判定两个人的侵佔及偽造文书。 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到底是高估了自己还是太轻看了这间公司。 如果他在这种时候还听傻不愣登的大开办公室大门任两个女人进出他的办公室,那公司机密啟不被卖光光? 从桌面拿起从小孜离开后就没离开过视线的烟盒,燃起一支香菸叼在嘴里整个人靠在窗边看着窗外,一支菸见底,外面才传来有人活动的声音。 摇摇头,再摸出一支菸放进嘴里,刚点上菸就传来敲门的声音,刑君平挑眉,好奇的着门板,齐雅姿进办他办公室从来不敲门的,他也没听说有任何部门的人要来找他,十点半的例行性会议应该让所有人忙着准备报表报告而没时间到他这里拜访。 「进来。」 站到桌子旁,嘴上还叼着菸,低头翻看桌上文件,听着门板被推开的声音,却没听到应该会有的高亢女声也没有呛人的香水味,抬头,看到盛文孜拿着一个白色提袋,另一手抱着一小叠文件走进办公室。 刑君平愣了下,嘴里叼着的菸险些掉在桌面的文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