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他宽而厚的肩膊、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儘管傍晚吵过架,直到十五分鐘之前还在冷战状态,对他突如其来的要求到现在还是不能理解,以及对于还没洗澡的问题仍然有一丝丝的顾忌,但身体已经决定不要管那么多了,很老实地承认就是想要,渴望这个人的爱抚跟拥抱。 艾理善右臂抱着我,挪动身躯示意我把腿张开,然而在狭窄的沙发上这实在不易办到。我听到他有些不耐烦地嘖了一声,接着身体就浮上半空,被他打横抱起,带进他的房间。 与我的佈置方式不同,手长脚长个头高大的艾理善选的是加大的床,本人的意思是「宿舍的床太小,我都要脊椎侧弯了,当然要选可以伸展手脚的床」,相较之下靠墙摆放的长型书桌与桌下收纳都显得很狭窄,换下的衣服与外套随意掛在椅背或者揉成一团扔在桌角,是个缺乏条理的房间,这两个月以来我已经很多次在盘算着应该要找个时间替他打扫收拾整理。艾理善将我放在床中央,我望着他脱衣、戴套,有些茫然地盯着他因为打球而结实的肌肉,明明本人就爱吃甜食,身材竟然还这么好,有够讨厌。 「小陵。」艾理善的声音将我的意识拖回现实,他的脸就在我正上方,只被檯灯昏黄的光照亮一半,另一半还在阴影当中:「不要想别的事,只可以想我……」 我懒得回答他,伸手把他的头拉下来。这次换我吻他,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嘴唇交叠,没几下艾理善就开始不耐烦,伸舌头出来舔我的嘴。 「唔嗯……」 「啊……」 从我们成为恋人到现在两年多,这种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而且就算脑袋跟身体明明都晓得这个行为会带来的是什么,可是我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习惯身体遭到侵入时的过程。 「呜……阿、善……」 「放轻松,小陵,放轻松……」 「啊啊、啊……进来、了……」 「好紧……会痛吗?小陵?」 实际上是会的。而且相当的痛。身体从内侧被撕开怎么可能不痛? 可是我仰望着他,看到他瞇起眼睛,额头渗出汗珠,喉结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移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眼睛,还有微微张开的唇、比平常低哑的声音,和浊重的呼气,在在都表露出他的渴望。 这是我最喜欢的瞬间。 因此我在这个时候都会说谎话:「不、会……阿善,你来……全部都……」 「可恶,小陵……!」 「啊,啊啊────!」 填在内部的质量跟热度开始动作,艾理善换左手撑起我的身体,开始扭动腰部。 我已无法再去想什么别的事情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