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不一样的。他们生下来就是狼,征服欲强,喜欢刺激。虽然对你很是痴情,可在外面应酬,难免遇到那些不庄重的花蝴蝶扑上来。” 她说着,停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 又说:“他们自然是好孩子,但是好孩子也禁不住算计啊。男孩子贪个新奇,万一……我是管不住的,他们两个不如其他孩子听话……有Andy的支持,你总是更稳当些。” 白芷眨了眨眼:“妈咪,您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们两个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总算是有人能接走这个苦差事了。她兴奋地坐起来,只觉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就连隐秘处的酸胀都好了不少了。 正要再追问那个活菩萨是谁,却见视频那边的女人捂着嘴直笑。 “我是这么说的吗?哈哈哈,不是不是,小白你别误会,他们两个啊,乖得很!总之,你嘴甜一点,只有你的好处。人嘛,老了总是耳根子软的。Andy还是管得住他们一些的。” 喜悦还未蔓延便戛然而止,白芷对于老了的Andy对双胞胎还有没有威慑力毫无兴趣。再有威慑力,也不可能让双胞胎放她自由。 她无力地躺下去,只觉得浑身的酸痛又回来了。她捂着腰肢嘶声吸气,呼吸略过肿胀的嘴唇,觉得麻木的唇瓣都开始疼起来了。 天老爷,谁能来救救她! 早上David又发了疯,按着她这样那样弄了好久。好不容易结束了,她正要睡,却听他神神叨叨地说什么晚上要和Sam一起来,比比看到底是谁的更大。 吓得她瞌睡虫都跑光了。好不容易迷迷瞪瞪睡着,梦里全是两兄弟猩红的眼睛和那直挺挺的啥玩意儿冲她脸上戳。这一觉便睡得分外难受,还不到四点,便被噩梦惊醒了。 天杀的,不是说男人到这个年纪都阳痿秃头啤酒肚了吗?怎么他们两个夜夜笙歌看起来好得很,倒是她,像是被男妖精采阴补阳般,快要散架了。 “你看你,急什么?摔了吧?一会儿叫佣人给你泡个澡,再好好做个SAP松快松快。你放心,那两个臭小子要是敢乱来,看我不打死他们。” 白芷吸着气躺好,已经不想和一玉再聊天了,只觉得她是她获得自由路上的绊脚石。白天不懂夜的黑,一玉永远不可能懂她的痛。 “好的,谢谢妈咪。”她胡乱地点了点头,又赶紧找了借口说拜拜,就连孩子们的日常也不想知道了。 视频打完,太阳也完全下山了。只留下血似的火烧云,照得整个大地金光四溢。别墅外的太阳能景观灯已经亮了。微弱的黄白,在火烧云的威压下毫无存在感。 不过,夕阳的余威总会过去,到那时,微弱的荧光自然便能耀眼了。 就是有些人啊,离日落西山真的太遥远了。她深深叹了口气,看着在一楼来回穿梭的佣人和隐在暗处的保镖,只觉得这日子真是不好挨。 嫩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着贵妃椅上翡翠的凉席片,脑中一会儿浮现噩梦里两兄弟擎天柱似的那啥,一会儿浮现自己被翻来覆去煎鱼似的那啥,牙齿不知不觉咬上了下唇。 剧烈地疼痛惊醒了她,下唇溢出濡湿的液体,她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已经出了血。 唉!她真是……没用。 “叮咚”一声,手机屏幕亮了,有人发来了微信消息。她点开,见是晚晚在麻将群甩了一条八卦链接。 只见那标题十分醒目——《是良心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知名富婆竟为老公举办无遮选美大会……》。 她眼前一亮灵机一动,连忙回复道:“天才!这个创意我抄了。” 碧荷:…… 连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