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很像个神。」这次她笑的很失常。 后来,匆匆间说我要离开,因为我一点都待不下去,只觉得佑婷有点疯了,疯 的我不敢领教,也许是许多的压力压迫她,所以她将自我意识搞模糊,最后投 身于自己喜欢的地方,再将自己的自尊找回来。 我永远忘不了她最后所说一句话。「很多事不要过问太多,事情能越单纯,自 己也能活的快乐。」 我终于了解这个意思了。 * 生活,就这样过,李桀澄和我像是回到最初的原始,他像是个怕再我发飆似 的,不敢再提起『承诺、情』之类的字。 也不用希望狗屎和我会有什么惊奇发展,因为没有『因』,自然也没有『过 程』。 我们家人都各忙自己的事,所以我们两个有什么异样,也会懒得说,弟那个粗 神经,继续为他的幼幼电视台疯,说真的那些苹果姐姐或是什么香蕉哥哥地, 真的很容易掳获这种年纪的小孩子,重点妈和爸都跟着一起看,真的疯。 这天,我和狗屎些约在火车站附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说想还我东西, 但天知道我们在学校就可以拿了,反正我被他吃的死死的。 「东西拿完了。还有什么事吗?」我笑的真像招呼客人的笨瓜。 「想不想兜风。」他两手装空空的,今天的他穿花衬衫,好像是要去夏威夷一 样,看起来真是一样…帅。 「我骑机车。」 我彷彿期待好久,眼睛和脸,应该是说全身都在为他的一句话在笑,像个被主 人摸过头的小狗,尾巴摇不停。 但那是我的心出现此状况,因为我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表现自己的不矜持,表面 上只是可有可无的说:「好吧!」 如果说,我坐谁的机车最多,狗屎的车可能仅次妈的车,这个数据代表着什么 意义吗? 我坐的次数多,但不代表我跟他的心有因此拉近距离! 「马桶,上次那个叫李什么澄的,他是你现任的男友吗?」 「不是。」见他没反应,我急的叫出来。「你知道吗?不是、不是。」我连连 反驳的回答,深怕他没听到。 「说一遍我就听到,你太紧张了。」他扯扯自己的衬衫,我才发现我快把他的 衣服给扯烂了。 「对…对不起。」我双手腾空,右手发誓。「我真的发誓。我和那个李桀澄一 点关係都没有。」 「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我也会祝福你。」 我的脸结成『屎』脸。「难道…难道你就希望吗?」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正 向着你吗?你这个无敌冷狗屎。 「还好。」狗屎的衬衫迎着风飘。「他给我感觉,算是个好人,你跟他的话应 该不错。」 生气! 我真的很生气,抓狂的觉得他只想把我跟别人送做堆,我在这么这么的配合, 不管怎么做,他就是闷不坑声,我鼓足了勇气,像疯了似的,突然往旁边跳 车,我也因此直撞到马路,侧身滚了一次又一次,砂石都沾满我的浅蓝衣服 上,摩擦到我的皮肤刺痛难当,我高高的拖鞋,左脚右脚都不知滚到哪去。 「你在做什么?」狗屎先生终于脸色惊慌,迅速丢下了车,衝到我这儿来。 「你自己知道。」我的脸色尽可能装的难看,虽然全身狼狈的不像话,我勉强 起身,狗屎却将我全身抱了起来,我尝试的推开他。 他将脸近距离的对我大叫:「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不要命!」他突然想起什么 似的继续说,脸色转为黯淡。「你们都得这样让我担心吗?要是这旁边有大卡 车、货车就一定压死的,你生命那么贱吗?」 我忍不住眼泪盈眶,双手遮掩我的丑样。「还不都是你,还不都是你老是让我 难过,你为什么都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我站起身时,双脚一拐一拐,不屑他的扶持,他在我旁边牵着机车,就只是旁 边陪着我,后来望望旁边的景色,又是海边,刚好跟我的浅蓝衣服造成呼应。 后来眼睛瞄到一个不起眼的杂货店,我随意的走了进去,在冰箱抓起两罐不知 名的酒,我唆使狗屎;「我要买。」 「你做什么?」狗屎强压我的手。「这是烈酒。」 「我要喝!」我执意的拍开他的手,任性的对他大叫。 店里的欧巴桑惊讶的跑出来,双手却拿着两个不明物体:「年轻人喝完,都需 要。」 我和狗屎一看,竟是保险套,我不禁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