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太爽而压根收不住力,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加不同的快感而干脆更加粗暴蹂躏着掌中的肥乳。他以前见过的这对奶子并不是这样……奶晕高高隆起,反而乳头藏在乳晕里头看不见,含羞带怯地。他脑子里更觉她淫骚,“这么骚的奶,反而把奶头藏起来不给人操地装纯……”——这不是更欠人操了吗。 他手拽住女人的乳晕用力拉扯,食指插入她乳晕陷落的缝隙里……更令他惊异的是,乳晕里面立刻就被他插地咕啾作响:乳头藏在一汪黏腻的水窝中。 “连奶子都这么湿地全是骚水?和悠……你这对奶……就是能插的骚穴是吧……”?他间或低下头,悄然看着她被自己性器完全盖住大半的脸,低声嘶哑着问她,“呐,柯仔有没有把你的奶当骚逼操过?” 严是虔的性器在她的口中插地更深,前端最大的龟头捅入进去之后,形状不算正常的茎柱虽有些费力,但女人的适应性远比他预计地还要强上许多。他一手捅插着和悠的的乳晕捏着她的乳头,一手抓住另外一颗奶扯面袋一样粗暴地揉拽着。 虽然和悠此时身体上几乎每一处性感带都在被人高强度的刺激着,但严是虔仍娴熟而精准地分辨出来她到底哪种反应是因为口穴被他操弄时所呈现的反应。性器在她的口中探寻着,很快就娴熟地根据她身体的反应而找到她口喉中的敏感带。不多时的功夫,他就用鸡巴将和悠口中的敏感带找到了大半。 快感蒸煨着的高热中,严是虔望着她分不出是窒息还是高潮涟涟翻上去的婆娑泪眼,忽怔昏地想起来,他似乎没有深吻过这女人。但反而心思因为这个念头变得更加淫邪起来:连深吻都没有过的女人,却被他用鸡巴先把嘴操了个透——还是柯仔当宝一样惦念的女人。 一种无故而来的背德感,仿佛是此时快要被他的鸡巴压断的女人的舌头、强烈而无助地刺激着他的输精管。几乎不费吹飞之力,龟头一下猛捅入她喉咙里面。 和悠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不同章法的玩弄之下,不断而无力地扭动。喉穴被操穿,最后一点空气被粗大的性器压榨干净,窒息之下的骚穴猛地痉挛着抽搐高潮了,猛地挺起肉逼,直接贴上了斩狰的口唇,整个淫屄毫无廉耻地糊盖上他的脸——淫穴挣动,软肉蠕动着喷出一股浆水,直喷灌入他的口中。 严是虔娴熟而浪荡挑逗,斩狰凶狠而无知乱来。和悠在两个男人完全不同的淫玩之后,发情之后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已浑身软烂地瘫在他们怀里,玩具一样随意地叫他们摆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斩狰总算放开和悠肉逼,砰地一下压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握住自己的鸡巴就压了上来。 “……要进去。”他已经毫无理性的眸子里,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绿交替变换的淫纹,狠辣地像某种致命的毒液。 严是虔也差不多快到了……抬眼看到斩狰这样,顿觉不妙……斩狰虽然说着要进去,可是似乎并不完全清楚该怎么进,握着鸡巴莽撞地压在她敞开的淫屄上乱撞。 要阻止他么? 如果不阻止,保不齐会酿成大祸。 但不阻止……也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了。 “嘶……啊……”严是虔仅剩不多的理智有些迟缓:大概是因为肉逼被斩狰的鸡巴撞地发疯,和悠本能地又恐惧又贪渴,不断在她口喉中进出的鸡巴突然被她的喉咙一下锁紧,龟头棱正好卡在她的喉口处,喉口的小舌头不断地摩擦过敏感的马眼,精管猛烈地收缩膨胀……眼前猛地闪过一片激烈的白光…… 严是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