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大麻烦完全交给这位女士。你怀疑黑狗在监视你。或者说得好听些,对自己的事情比较上心。 一个深夜,韦斯莱夫妇已经入睡,而你依然坐在楼上的书桌前看着前几天送来的报纸。 “你在,干什么?”黑狗凭空出现一样在你身后幽幽说道。 你差点叫出声来。“我在……看报纸……”你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努力保持镇定,没有回头。 “报纸上面说了什么?” 你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追问你这种细节问题。说实话你在看到“卢修斯?马尔福走出法庭”几个字后便再也没能移开目光。 “卢修斯……我是说马尔福,真是罪有应得!”这倒是实话,虽然有点不解气,但是看他憔悴了不少,你也没有打心眼底发出多少真心实意的感叹。 黑狗哼哼了几声,“我们会把他送进阿兹卡班的。这家伙以前就逃脱过了一次,这次我们会把他全家一块送进去。” 黑狗在从你身后不自然地靠近。 “可是德拉科并没有参与这场事件吧?”你自以为是的立场正在出卖着你。 这就是谎言的关键:一个完美的谎言必须彻底代入角色。你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面对一则大快人心的消息时应该更加的欣喜而不是为他没有参加的儿子开脱。 “你想表达什么?”黑狗察觉到了你反常的措辞,越过你的肩膀将手搭在了你的左小臂,隔着衣服缓缓揉捏着,“虽然不知道伏地魔为什么没有标记你,但是这并不影响你和他们站在了同一阵营。” 男人的手指如同仲夏夜里旺盛生长的藤蔓般缠上了你的手臂。 “可你是个麻瓜。我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释伏地魔要抓一个麻瓜做什么。”黑狗弯下腰,压低的声线下是一根细丝割开了你的咽喉。 “告诉我,你是个威胁吗?” 你扭头看向了他,男人眯起的双眼里划过了闪电。 斯内普提及过大脑封闭术。 “头脑保持空白和平静。”斯内普将一本厚重如砖头、封面是几个烫金的大字“精法术指导手册”一书砸给了你。“抵抗摄神取念可以用防御性的咒语反弹开。但我想对你来说应该没用。” 局势让你只能铤而走险。 “我听不懂什么黑魔标记,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甩开他的爪子站起身,将毫不设防的后背留给了已经抽出魔杖的男人。 月光洒进了你的眼底。 黑狗没有流露出任何冲动,他的疑虑躲在杂乱的头发后,暗中窥探。 你解开了睡衣的腰带,犹如丝绸般光滑的睡衣滑落到了木地板上。 “喂你要干什么!”身后的男人语气激烈起来。他或许认为你会移形换影逃走,或是和自己殊死搏斗,但绝不是现在这种一个从犯罪现场领回的失忆小鬼在自己面前脱了个精光。 一具没有黑魔标记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你的身体同每一个在普通的麻瓜世界里长大的人一样,有小时候磕碰留下的疤痕,或是被晒得不均匀的肤色。 但你要的是只是他一瞬间的恍神,哪怕只有一秒。你回过身,举起了右手,朝他张开了手掌。 月光在你的身后绽放开来。 你脱下了人世间的累赘,披上了银色的铠甲。 男人自阴影中缓缓走出。他失神般收起了魔杖,回握住了你坦诚的手掌: 你们十指相扣。 被夜风吹开的衣领里隐隐的纹身在这光灿灿的月光下,让男人的身体犹如一具古老的权杖,令人垂涎欲滴。你发力拉近了你们的距离,苦行的僧侣踏上朝圣之路,有去无回。 你的左手如盗墓的狂徒滑进了男人的衣领里,指尖下满是凸起的伤痕。但这并不妨碍你仔细地抚过每一个秘符。 男人抬手解开了第一颗衣扣,那是赫卡忒之轮,标志着指引,机遇与魔法。你牵引着他的右手压在自己的心口,他听见了教堂纯洁的圣歌。 你松开了你们紧握的右手,解开了男人第二颗衣扣,此时男人正低下头在你的颈侧轻嗅,他湿滑的舌尖舔过你的肌肤,留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