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生的预感从不出错,迟越不断地翻出花样来,他还要拉着谢雨宁当同谋。 谢雨宁骂他脑子坏掉了,变态! 可是…… 可是…… 她羞于承认自己也被欲望左右,她才不会轻易成瘾君,这一切都要怪我平日里脾气太好,现在发火都唬不住人。 ——我也是没办法才任由他胡来的。 才不是因为他一靠近就连身边空气都变得灼热了,也不是鼻腔会自动捕捉他的气味,明明都是洗衣液,凭什么他闻起来又干净又迷人? 小小高中生怎么敢仗着身高就俯视姐姐呢? “那我跪下好了。” 男儿膝下的黄金夺取了裙摆之下的寸寸险要。 摸着姐姐纤细的脚踝,让她用敏感的足心来感受一下他的勃起,他直言道,“姐姐,让我舔舔逼。” 光是听到这等粗鄙的言语就已经失去了呵斥他的力气了,谢雨宁被他摆好姿势,反手撑着写字台,她要脱力般地陷下去了,双腿只是一副摆件,全然没有支撑的作用了。 实木书桌是妈妈的嫁妆之一,谢雨宁在这张桌子上写了十几年的字,针织的桌布罩住了四个圆圆的桌角,平时她写字的这一边有流苏垂下来。 发呆无聊的时候时常把这流苏一丛丛地编成麻花,一整面能编六根。 线下流苏随着她的身体而摆动,比她抖得还要厉害,飞溅的水液将它们黏连着,谢雨宁手指乱抓,将桌布上原本的网眼扯得更加松松垮垮,再也无法复原。 迟越掐着她的腰耸动,舌尖埋在体内搅动,一说话就更让她腿软,“姐姐,站得住吗?” 他沉闷地喘息,得不到回应也没关系,自顾自地说,“姐姐,再坚持一下。” “你!你还知道叫我姐姐!” 他的回应就是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开采探索,她崩溃压抑地软下腿来,迟越便把她抱坐到桌上,顺便扛起腿限制她的动作。 谢雨宁唯一能做到的抗争就是夹紧他,小穴收紧驱赶舌头,双腿夹拢阻止他的脑袋继续拱过来。 有反抗才会有镇压,有镇压才会有放弃。 他用激烈的舌奸把她送上高潮,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用手,用肉棒,将她玩弄到多重高潮。 “好骚的小逼,蹭一下就肿了,舔了这么久还没完没了地出水。” “姐姐是不是很喜欢被舔?” “为我留门,我天天都来伺候姐姐。” 骚浪露骨的话语让她惊惧,而皮肉的深处却一次又一次地掀起癫狂情潮,每一缕细微表情都被他尽收眼底,姐姐和弟弟,年长者不再是位高者。 谢雨宁全面失守。 “为我留门好吗?” 点下头的那一刻起,迟越就获得了主宰她身体的权利,她在睡梦中被舔醒,迷蒙之中抓着他坚硬的发茬儿,挺腰把自己送给他吞吃。 夜里吃不够,白天也要继续,长裙底下的内裤穿上片刻就要被剥掉,他还会折上叁折,整齐地放在书桌的一角,“舔完了再穿,一天洗那么多条内裤太可疑了。” 他心思缜密地哪里像个高中生,搅弄着舌头仿佛是以她的水液为生,谢雨宁怀疑他全天都不好好喝水,不然为什么每次都那么饥渴。 如此紧窄的一张小口,重要得宛如生命之源一般被他疯狂地渴求膜拜,迟越揉捏着她肉乎乎的腿根,轻易地跪在她的脚边,像嗷嗷待哺的幼兽,高昂着头颅去追寻母亲的乳汁。 幼兽叫着她姐姐,是她最熟悉的摸样,包括他的体温,他舌尖勾舔的方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