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后来确定身体无大碍便就让倪司机给他办理出院手续,他要回家休养生息,而他和上官两人确定了彼此的情感以后也甜蜜和腻歪了好一阵子,他表现得就像孩子得到新玩具一样地新奇,对上官像痴汉一样痴缠,不只吵着上官每天给他的伤口换药,还让他做补汤给自己喝,说是这样他才能比较快好起来。 上官无奈,只得下班后到超市採买食材,再回家上网研究食谱,边看边做,隔天再带去鹿鸣馆给汉斯喝,以前阿姨还在的时候,阿姨很少让她下厨,所以她的厨艺到底如何她也没底,挑嘴的汉斯也难得的没有嫌弃,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的,或许是因为情人做的料理都自带糖分,吃起来就是甜蜜蜜的吧! 反倒是郝阿姨难得做的补汤汉斯没什么喝,所以上官接收了她几天的白眼,她就继续在她的厨房里尸位素餐,翘脚、吃零食、追剧和打电话八卦,豪爽的大妈笑声在偌大的鹿鸣馆里回盪,偶尔走到客厅看到他们腻在一起的场景就是一脸被噁心到的白眼翻到后脑勺,嘴里还碎念着疑似戏剧节目的台词:「总有一天要让你这个坏女人下地狱。」;至于吗大叔则戴着斗笠,在艳阳下辛勤地修剪花草树木,最后再慈爱地餵养池塘里几尾要价不菲的锦鲤,偶尔因为郝阿姨过于放肆的大笑而抬头;而倪司机因为汉斯受伤要休养,不想出门便恢復了以往间间没事干的状态,心血来潮时就偷开汉斯名贵的跑车出去把妞,发懒的时候就边简易地清洁车子边玩手游,又或者偷喝汉斯的名酒,日子过得十分愜意又逍遥。 看似一切生活似乎恢復如常,平静的海面之下却又是暗潮汹涌。 逮住空档的上官便笑着问正在喝补汤的汉斯:「汉斯,你的家人我只见过芷姨,我很喜欢芷姨,她给我的感觉很像妈妈,如果我妈妈没过世的话应该和她一样温文尔雅,端庄漂亮,让人有孺慕之情,至于你爸爸我还没有见过,也很少听你提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有我觉得相当神秘的你的大哥和大嫂,显然你和你大嫂的感情是相当好的,她还帮你处理一些生活琐事,也是她託人找我到鹿鸣馆工作的,出手相当大方,还会给奖金,明明我只是做我的份内事而已,但我从未见过她,只知道她叫做rena,这种名字唸法应该是日本人对吧?她和你大哥最后还是没有结婚吗?那我是否有机会和他们见面,打个招呼呢?」 汉斯听到上官在问他的家人让他呆滞了几秒鐘,恋爱的滋味太美妙、太甜蜜了,都让他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了。 「你要媳妇见公婆是可以啦!但会不会太早了一点?还是说我们现在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呢?他们现在分散四处,要集合起来彼此见面需要一点时间,如果你真的很想见他们,我再去问问看他们有没有时间,本来我们一家就比较难团圆在一起,总是各忙各的生活……」 另一方面正在c城的由贵宅邸,跟着上官芷一同插花的水无接收到郝阿姨传来的讯息,正好她插花告一段落,便拿起手机来查看。 得知上官向汉斯提出要与他家人见面的要求后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螳螂已经补蝉成功了,她这隻伺机而动的黄雀也该露面,和螳螂打打招呼了,再说她已经知道叶曼菲想要的最后犯罪证据拼图藏在哪里了,分别在她父亲的实验室以及宙斯製药,她们预计几天后分开行动,最后匯合,将所有资料和证据都交给舒志萱。 虽然她不清楚叶曼菲在知道自己敬爱多年的父亲犯罪以后能否不徇私情、大义灭亲,反正她自己是不能继续看着父亲为虎作倀下去,她也管不了父亲知道自己在破坏他的计画时会如何对付她,她只知道没有人有权利剥夺他人的性命,尤其是为了个人私利。 所以她没有多少时间了,手上这张底牌压着这么久也该亮牌了。 上官芷气定神间地投入插花技艺之中,最后把蒲公英插上,才完成作品,最后定名为「驀然风里飘如雪」。 虽有黄绿白三色植物,基调却是以白色为主,在一片草地里有黄花红心的蝴蝶兰翩翩飞舞,忽然一阵风吹来,大片蒲公英飘如雪,就像当年她到夫婿的家乡找寻失去音讯的夫婿所见到的场景一样,美丽动人。 还有一次她很想将在夫婿家乡所看到的场景画下来,便整天待在蒲公英田里画画,画到忘我,直到日落西山突然听到有人在唤她,她仰头一看就看到夫婿将女儿背在肩上,手里拎着一篮食物来看她,本来哭哭啼啼的女儿一看她就露出兔牙,笑得开心,接着又是一阵风吹来,随风飞舞的蒲公英就像下雪一样飘扬在那个魔幻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