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志萱正在附近查案,刚查完案从店家出来后正准备离开,转头就看见一个感觉很熟悉的人影,于是他轻声唤了她的芳名,引得对方回头,确认没认错人后他笑了,走上前,一双大手习惯性地摆在她头上,用劲不大地轻轻揉动,把对方的毛发弄乱、弄得毛茸茸的,听见对方的埋汰,才露出一口白牙笑了。 「果然是你,不过,你这是怎么回事?」舒志萱刻意往后退,从上到下仔细地审视打扮成男人模样的上官,边笑边说:「你要参加派对?可是似乎……」 上官翻了白眼,没好气地否认:「不是,我要去打工。」 「打工?打工穿这样?沐羽呢?」舒志萱没看到总是跟上官形影不离的季孙感觉很奇怪,然后他看见站在一旁的由贵冷着脸,读懂了对方眼里的不友善,他笑着说:「是你?那天救了小燏的日籍观光客是吧?由贵先生?你好,那天还没来得及向你介绍,我是刑警,敝姓舒。」他向由贵伸出手,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不怕冷场,只是他也预料到由贵根本不会跟他握手,所以他收手了。 上官有些脸色凝重地掛上电话,「刚才发生了些事,沐羽她已经回家了。」 「什么事?要不要紧?」舒志萱紧张地关心,「我看我还是送你去上班吧!」他拉着上官就要往停在附近的警车走去,然后警戒地四处查看,确认所处的环境安全以后才小声地问上官:「你应该不是遇到那个人吧?」 「不是!」上官很肯定地否定,但被拉走的她忍不住回头去看由贵,发现由贵不知何时离开了,她有些失望,身旁的舒志萱则把一切尽收在眼底。 其实在上官被舒志萱拉走的时候已经有黑衣人上前围住由贵,由贵自知逃不了,又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只好由着黑衣人把他带走,上了一辆不远处的黑色加长型礼车,刚上车就闻到呛鼻的烟味,让他猛咳了好几声,整张脸都胀红了,好不容易不咳了,他赶紧把车窗按下,呼吸新鲜的空气,顺便喝口水。 「你到底何时才会长大?」坐在身旁的男人阴沉的声音响起。 「若是长大就得按照你的安排生活,我才不要长大,哼!」 「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不长大,我以后要怎么办?」 「不,你还有汉斯,汉斯很快就能长大,汉斯他比我更好。」 「汉斯?唉?」男人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再摸一摸他修改整齐的山羊鬍,努力克制心里难受的情绪,气氛凝结几分鐘后他才开口:「水无教授来了,怜奈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你也三十岁了,是该办婚礼了,结婚后我打算安排你到公司工作,慢慢接掌我的事业,当老师和画家哪能有出息?你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跟我回去c城吧!男人就是要成家立业。」男人伸手拍拍由贵的背。 「要结婚你自己去,准媳妇变成婆婆对你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不是吗?所以不要拖我下海,我不喜欢怜奈,我不会和她结婚,要结婚你自己去!」 「喂,有你这样埋汰自己父亲的吗?」虽然这是事实,由贵宙斯在心里默念。其实他一如古希腊统领宇宙的至高无上的天神宙斯,他们同样拥有眾多的情人,即使被身为正妻的亚斯和汉斯的母亲抓姦许多次,依然死性不改,最后亚斯和汉斯的母亲是抑鬱而终的,没了妻子的干涉,宙斯越来越变本加厉,甚至引诱多名人妻外遇,人妻完之后是轻熟女、少女,不少说过要给儿子当媳妇的女人最后都被他接收,他说过自己这生只对两种人没有办法,第一个是女人,第二个是儿子,所以他对于那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极度赞同的,他也承认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他不是英雄,他是梟雄。 亚斯从一开始的愤恨、羞耻,最后转为无奈、看淡,一个呼风唤雨的黑帮大老哪能女人缘不好?女人倒贴都来不及了,哪愁没有女人?而且他再怎么反对,再怎么反感也没用,女人对于父亲而言如同毒品,怕是一辈子都戒不掉了,即使母亲过世后的续絃妻子上官芷再怎么温良恭俭让也拴不住父亲的心,他该庆幸的是除了上官芷,父亲没有再带任何一个女人回家让他和汉斯叫妈妈,父亲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还年轻,这声妈妈他可是叫不出口的,太羞耻了好吗?尤其是叫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人妈妈,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老头,我们打个商量吧!」由贵见父亲没有反对便接着继续说:「你的目的不过就是要我成家立业,最好能在几年内让你抱孙不是吗?既然如此,你就让汉斯和怜奈结婚,我另外有喜欢的对象,我想要和我喜欢的对象在一起,如果你要我们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问过她才行,反正我不会和怜奈结婚,怜奈对我来说就像妹妹,再说怜奈也不该嫁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