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午休特别不平静,好几个同学如记者般围绕在保管班费的总务股长身旁,问她许多关于班费失窃的事。像是被偷了多少钱,用什么袋子装,是什么时候发现班费不见的,以及有没有觉得谁最可疑,不过比起关心犯人是谁,大家更关心的是,如果钱找不回来还要再补缴多少班费。 段逸暉则悠哉地翘着脚坐在一旁,在听完总务股长的班费失窃简报后, 推估出班费遭窃的时间点应该是在体育课,他回想起薛琦莉那群人曾在体育课时消失了好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只见孙纪威漫步经过走廊,他皮鞋触击地面的声音在午休时听起来格外响亮,他探头进来要同学不要说话安静午休,然后特别往薛琦莉的座位看了一眼才走出教室。 过了大概五分鐘后,薛琦莉突然站起来离开座位,在她走到走廊上时还回头看了教室好几眼,而她走出去的方向并非女厕的方向。在第六感的驱使之下,段逸暉赶紧躡手躡脚地跟了上去。 段逸暉像隻脚步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跟在薛琦莉的后方,途中她曾几次回过头,而段逸暉都很巧妙地站在她视线死角的地方没被发现,最后只见她走进四楼走廊角落的档案室里,档案室一般的时候都是锁上的,只有老师们有钥匙。档案室的百页窗是关起来的,完全看不见里头的状况,段逸暉只好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里头的动静。 里头传出两个人对话的声音,虽然有点小声但勉强可以辨识出说话的人是孙纪威和薛琦莉。 「你们是不是故意在耍我,跟我说李宁偷班费,还说什么看到她把钱放在书包里,结果什么也没有。现在搞成这样,你觉得班上其它学生会怎么想我,说我胡乱侵犯学生隐私啊。」 「老师,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我也是看你对于李宁满反感的,才想说帮你解解怨气,她之前不是还写信给校长去告你的状吗?」 「一码归一码,你们这么做分明在栽赃,别再乱搞了,为了你们这个班我的头发不知白了多少,丑话说在前,要是以后你们再继续惹事的话,我可不会再保你们了。」 薛琦莉冷哼了一声,「老师,容我提醒你一下,当初卢霈慈向你告发杨晨钧在学校贩售毒品时,你置之不理还隐匿实情,等事情闹大流言四起时,可是我们帮你带风向,说卢霈慈是在造谣,又刚好杨晨钧在这个时间点自杀,让大家都真的相信是卢霈慈的流言逼死了他,要不是这样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薛琦莉用手指捲了捲发尾,「且之前你不当体罚学生被学校约谈时,也是我跟几个姐妹出来帮你做偽证的,若是连以前的一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