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甦醒,温朔全身痠疼,他蹙起眉头,想骂人但那罪魁祸首已不在身边。 于是他懒洋洋的继续赖床,一个翻身枕在了徐究东的枕头上,鼻间縈绕着一股清香,是属于他的气味,好喜欢。 徐究东这人洁癖是真的严重,不仅身上得是香的,连屋内或贴身用品都要瀰漫香气才能安心。 除此他再怎么累,也会定期打扫将屋里整理的一尘不染,估计今日他又会洗床单被子,因昨晚弄脏了。 思及昨夜,温朔一阵恍惚,至今还是有点不敢置信,他们真的做了。 起初的忐忑不安已烟消云散,取代而之的是如春日的和煦暖意,喜悦之情不禁溢于表。 徐究东一入房内就见温朔难得露出傻笑乐呵的神情,端详了一会儿才走近。 「这么开心?」 听到他的声音,温朔瞬时一愣,敛下笑容拿被子掩住自己。 「别遮了。」徐究东拉开被子,凑前亲了下他的脸颊,故意将声音压低说了句,「我也很开心。」 如暮鐘低沉的嗓音摩过他的耳膜,引来温朔一阵轻颤,耳朵瞬间染上肉眼可见的红,他赶忙捂住。 徐究东见状轻笑出声,搂着他调侃,「就这么喜欢我呀?」 温朔推拒他的怀抱,「没,不喜欢。」 「嗯,不喜欢,那是谁昨晚喊我的名字哭着求饶的?」徐究东没放开,抱得更紧了。 温朔狠狠瞪他,忍不住用日文骂,「最悪。」 徐究东嘴角上扬,咬了下他的颈子,低声说,「再骂呀,多骂一点,我喜欢听。」 「你变态吗?」温朔使力推开他,脸上热度怎么都降不下来。 徐究东平时瞧着单纯无害,特别是那双清澈双眸,纯粹如少年。 结果在床上根本是恶魔,色气十足,耍起流氓完全不脸红。 但温朔明白自己根本无法抗拒,那张漂亮脸蛋不断挑拨着他的心绪,因而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遇上你才变这样的。」他边说边靠近,最后又吻住了温朔的唇。 温朔推了推他,在意道:「还没刷牙」 「是香的。」徐究东抓住他的手腕,继续进攻。 他的洁癖有双重标准,在温朔身上就不适用。 直到把人吻到没气,徐究东才满意放开,并轻揉温朔的腰问,「还痛吗?」 「唔,别捏了。」温朔拍开他的手,又痛又痒的很难受。 徐究东眼神微沉,他又想欺负温朔了。 但碍于昨晚已把人折腾的下不了床,所以只好作罢。 下次再弄哭他吧。 徐究东在心中打如意算盘,面上依旧关心问,「饿了吧?我去帮你把早餐拿进来。」 温朔摇头,「不用,我还能走。」 「那我抱你去。」 温朔蹙眉拒绝,「我没那么虚弱。」 「我知道,就想抱你吧。」徐究东动作轻柔的把他扶起,从背后环抱住,亲了下他的后颈说,「谁让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温朔淡然一哂,顺势躺在他怀里,「嗯,我也是。」 徐究东将脸埋入他的颈窝间,突然觉得此刻好幸福。 喜欢的人同样亦喜欢自己,是多么幸运。 这一年的等待,于徐究东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思念成疾。 每当感到疲惫时,徐究东就会想想温朔。 无论是重逢那日,或是规划好的未来,甚至是于床上亲暱的样子,都是他的动力来源,陪伴他撑过这段艰辛难熬的日子。 这中间,他亦惶惶不安过,害怕重逢后的他们,是否还能如从前一般亲密。 抑或这一年间温朔是否已变心,不再喜欢他之类,都为徐究东担忧之事。 所幸他们依旧如初,温朔同样倾心于他,使他能顺利寻回了属于他的宝贝。 花,于春日绽放。 他们的爱情,同样在樱花盛开时,绚烂展开。 自那日起,徐究东将他的性癖彻底发挥出来,毫不掩饰,毫无节制,老是吻着摸着就能乾柴烈火,慾火焚身。 很夸张的行径,已没救了。 五月进入梅雨季,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窗上,气温依旧凉爽。 本来该用餐了,徐究东却突然兴起的把人压在沙发上肆意妄为。 温朔推拒徐究东,却只能无力地将手放在他的胸前,随着他的抽插低声啜泣。 徐究东每次做爱完后都会清洗床单,因雨季来临无法拿到外头晒,所以趁此机会选了家中其他地方做。 沙发、浴室、厨房,都成了他任意放纵的地点。 温朔很无奈,他还是喜欢在床上做,但徐究东很禽兽,色慾薰心时压根儿不理会他的抗议。 虽然这么抱怨着,温朔仍顺他的意没拒绝,同样无药可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