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甚至出现了过速运转时才会有的卡顿。 她把老板忍到扭曲的脸色看在眼里,神经质般抽动了下嘴角,那是个紧张的笑。 “玩,经常玩……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敏感。老板……”她微抬起臀,自己将逼口对准龟头,想要挺身将它迎进来,又担心自己吃不消。优柔寡断的摩擦,让身上的男人越发咬牙切齿。 “来不及了,”张耀夜说,“你再抖、再害怕也没用,我今天非把你操死不可。” 她确实在发抖。 卫今快意地昂起头,马眼渗出兴奋的体液。 他闭着眼回想那天晚上,漆黑的房间里,右手边男人死猪一样沉闷的呼吸声中,他把赵之远禁锢在身下,掰开她紧扣的两个膝盖,凭感觉摸到那个湿润狭窄的洞口,握着鸡巴挤进去的感觉。 彼时的赵之远,远没有今天这般从容,她身上流淌着肉欲,却谨慎、羞怯地把它关押在体内,被无能的男人,用虚伪的爱意压制。 是他打破的平衡。 是他为潘多拉魔盒开的锁。 “嗯……啊……” 卫今全然不管周围三个人正在用怎样的目光看自己,自顾自讲着,撸着鸡巴,说到最后甚至开始向空气中顶弄,仿佛他已经独自回到了那个夜晚,再一次从到处睡死在地上的同学们身上迈过去,悄无声息地拉开门,扯开薄薄的被子,将硬得胀痛的鸡巴塞进半梦半醒的她的屄里。 屄里很热,非常紧。 他捂着她的嘴巴,缓慢地进入,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 她的身体在发抖,双臂却抬起来,紧紧搂住了他的背,指甲嵌进皮肤里。 人的皮肤被这么用力地抓挠时,些微的痛当然无法避免。 但这跟肏逼的快感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梁星的脖子极力地向后拉伸,秀气的下巴抬得高高的,被张耀夜张嘴咬住,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研磨。 与此相反,两人结合的下体,抽插力度堪称一句暴烈。 张耀夜快速而用力地耸动腰臀,紧窒的嫩逼被他肏得淫水乱飞,梁星细瘦的双腿原本交叉在他身后,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之后,没过多久就无力地落下,岔开在他身体两侧,被他冲撞得起起伏伏。 “呜……” 模糊中感觉得出老板并不想声张,因此也一直控制着声音的梁星实在没憋住,泄露出一声呻吟。她张着嘴气促,吃力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向他:“老板,张哥,我、我顶不住了……您、呃啊!对不起我不,不是故意喊的……请问您还有多久射……” “受不了了?”张耀夜喘着气,似乎无语笑了,“这就受不了了?” 即便梁星讷讷点头,他也没打算如她的意。 不知天高地厚,不给人退路,不知羞。 “这才哪到哪,”他停下来,把人翻过来,令她跪住、跪稳了,从后面继续肏进去,“不是馋别人有男人吗?老板奖励你,奖励多一点。” 赵之远轻轻“啊”了一声。 浊白的精液突然喷到她脚背上,她下意识改换翘腿的姿势,动了动脚趾,才发觉内裤湿哒哒地黏着她下面,让她很想伸手去拉开。 卫今泰然自若地捻去马眼上残留的液体,把鸡巴收回裤裆,看向季林雨。 “轮到小季了吧?来,掷骰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