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滑向阴唇内壁,沿着那块湿润之地用指腹摩挲。 林境清喉骨吞咽地更加频繁,意识已经被蛊虫蚕食,她轻咛一声,那地方湿滑不已,她与周斯杨同频感受,周斯杨凝视着她的神色,她的手抓紧床单,她的头微微仰后。 穴口更是泛滥不止。 多久没做了,“阿清,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周斯杨问着,亦耿耿于怀那天床上她说的话。 见她不回答,手指扣挠,那地方本就敏感,境清根本经不住,触电般抖动身子,忍不住打喘,酥麻从下体蹿到小腹再到脑颅,“嗯?宝贝,怎么不说话呢?” 后面六个字他吞吐得慢,有股枪子顶在喉咙上的压迫感,周斯杨的手还在不停碾着,已经辗转到了她的阴蒂之上,两指下压,更强烈的压迫感让境清面部发麻,靡靡的乳房还泛着红,波动不已。 他怼着那个珠核轻揉,“嗯...啊...呃哈...” “第、第一个,周斯杨,你是第一个。” 境清几乎是叫喊出来,大腿带着臀部微微抖动。 周斯杨挑眉,满意地笑了。 他信。 眼眸看向穴口,“宝贝,你好敏感。” 语气轻佻,尾音上扬,屈指轻弹向阴蒂,境清腰身不受控制扭曲成弓字,短促呻吟声伴着雨声愈发惹人。 “舒不舒服?” “周斯杨,哈...嗯啊...” 林境清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她后悔了,可他玩心起了。 周斯杨笑意十足,酒店那次怒火加情欲早就湮灭他的理智,只顾着一遍遍操她,现下只想让她知道她的敏感只能由他触碰,只能由他触发,别人都不可以。 这和吃奶根本是两个极端,这种酸软酥麻感会持续得更久,阴蒂十分敏感,加上男人的手法挤碾而上,境清一阵尿意打颤后脑勺。 潮红的穴口淫水一波接一波,打湿男人的手指,流淌在菊间,顺延到床单之上。 她瓮声瓮气:“周斯杨...呜...” “我在呢,”他勾笑,语气亲昵,“宝贝,别忍着,叫出来,不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舒不舒服,爽不爽?”指腹粗粝摁压,频速拍打,汁水咕叽咕叽,白沫啪啪腻腻,刺激的声音,色情的画面,周斯杨只是望着凌霄花般的面颊,水雾朦胧盈盈眼,心中燃起莫大的快感,境清快要升天,尿意伴着汁水喷射到周斯杨脸上,一声长叫:“啊...嗯...” 境清呜咽两声,羞耻不已,周斯杨俯下身来,拍拍她的屁股,笑笑说:“尿了就尿了。” 境清瞪他一眼,觉得他也太恶劣了,但是她的身体很喜欢,猛地有点讨厌这种感觉。 周斯杨扫了一眼自己的性器,叫嚣的狂妄,再不插进去,恐怕要废了。 阴蒂继续被他揉搓地凸起尖尖,快感湮灭理智,境清漂浮云端之上,不停娇喘,脚尖抠着柔软的被,从腿心到小腿都被战栗包裹。 “好美!”周斯杨声音低糜,哑哑喟叹,手掌却是力道不减,整个覆上阴阜,掌尾重重碾压,手指掏揉,骨节屈起怼上阴蒂,一下一下撞击,愈来愈快。 幽邃欲眸紧视猎物—— 把她吃掉, 把她揉进身体, 只能属于他。 境清根本经不住,一片颠簸,嫋嫋啼啼:“周、周斯杨,慢、慢一点。” 淫欲在周身充斥,耳边的颤音,外面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副紊乱的曲谱,他摸索、轻弹、掌心拍打,一个一个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