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油灯,探入手掌握了上去。 齐声没想到她会突然摸上来,喉咙里闷哼一声,急急去拉她的手:“春、春娘。” 姚春娘改了主意:“它长得好大,你帮我,齐声。” 齐声坚守底线:“不、不行。” 可姚春娘馋得不行,她露出可怜样,踮着脚用自己的腿缝去蹭他裤裆里的东西:“齐声,我难受。” 她如同臭流氓哄骗姑娘:“不进去,就在外面弄弄,不会怀上的。” 齐声被她几下蹭得热汗冒了一背,他深深看着她,道:“只在外、外面弄。” 如果换了别人,姚春娘或许会担心那人不守规矩弄到里面去,可眼前是齐声,她还要担心他以后半点不肯往里面去。 她点头,道:“去床上吗?” 话没说完,齐声却突然扣着她的腰将她抱上灶台,他拉下她的裤子,掏出东西贴上去。 他声音有点哑:“就、就在这儿。” 齐声的东西又长又粗,和姚春娘心存侥幸所想的小巧样没半点关系,而像一根驴鞭似的玩意儿,看一眼都觉得心里燥得慌。 肉根贴上腿缝的一瞬,姚春娘像是被烫着了,细吟了一声,肉穴猛地缩了一下,软缝里流出一大股水来。 丰沛的水液淋上肉根,将那东西浇得湿透,泛着莹润的水光。 齐声握着姚春娘的腰,微微动着在她穴上磨了磨。 姚春娘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着齐声的肩,下意识张开了腿露出湿淋淋的肉缝,勾着他的腰将穴口牢牢压在了他的肉根上。 她腿夹得紧,齐声顺着她往前走了半步,整根东西都被挤得夹在了她的穴缝和他的腹下。 浓密的毛发骚弄着她的阴阜,弄得姚春娘又痒又舒服,她低头看着身下那吐着水露出头的东西,催促齐声:“你动动。” 齐声在这事儿上从来听她的吩咐,他微微往后退开又顶上去,像姚春娘希望的那样,用性器在她穴上前前后后地磨。 齐声力气重,在这时候也不例外。肉根有几分粗暴地顶开唇瓣碾过挺立露出的阴蒂,挤压着那小小一粒肉珠子发扁变平,可怜地被压在肉柱下被碾着磨。 每到这时,姚春娘就叫得格外厉害,嗯嗯啊啊地叫着他的名字,穴一吸一缩,像是要被他两下磨得泄出来。 等到齐声退开时,那小肉珠又越发精神地立起来。 圆棱跟着刮蹭过肉唇,淫液不住地往股缝里流。不过磨了一会儿,姚春娘的水都快把他给淹了。 她大腿发着抖,嘴里一直轻轻细细地在叫,齐声偶尔磨得太重了,她便抿着唇,从喉咙里发出哭似的细吟,看着比被齐声用手弄时还要舒服。 姚春娘叫个不停,齐声却一直忍着没出声,只从急促的喘息声里才能发觉他也舒服得紧。 姚春娘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副表情,流着汗,绷紧了下颌,看着像在受折磨,可姚春娘喜欢他这模样。 她低下头看着腿间起起落落的粗大肉菇,看得浑身发热,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在那顶上翕张的小肉孔上刮了一下。 齐声浑身猛颤,蓦然喘出了声,他把她两条腿并在一起,扛在一侧肩上,将她一半臀抱出灶台,握着她的臀,以更重的力道在她腿缝里磨起来。 小腹拍在臀上,发出“啪啪”的响。齐声顶得姚春娘一耸一耸,将她嘴里的呻吟都散了,她并拢了腿,感觉到齐声的东西微微顶入肉洞又蹭上阴蒂,像是要把她腿间磨破皮般用力。 她抓紧了腰上的手,大腿打着颤,可怜巴巴地叫了两声“齐声”,穴道抽搐着,很快就泄了出来。 水液淋上性器,齐声吸了口气,将小腹紧贴着她的臀,片刻间,将浓得糊腻的白精一股接一股地射在了姚春娘的腿间。 姚春娘只觉腿根尿了似的一热,低头看去,看见一大股白精从大腿内侧流出来,顺着腿根一股股地流下去。 姚春娘分开发酸的腿一看,何止大腿,白精几乎已经糊满了穴口。 她用手指勾起一点,看了看,道:“好多。” 齐声没吭声,拉上裤子,闷头用袖子一点点轻轻给她把穴口上的擦干净。 布料擦过被磨肿的阴蒂,齐声用手碰了碰她发肿的肉珠子,担心道:“会疼、疼吗?等会儿我去、去拿消、消肿的药。” 可没想姚春娘竟然晃着腰,舒服地把阴蒂在他粗糙的手指上蹭了蹭,她看了看他裤子里还精神的东西,又抬腿勾上了他的腰。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还要再来一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