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得两人拉拉扯扯,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着,帝姬便将他逼到了挂着幽山鹧鸪画的朱墙上,不甚熟练地剥开了他的单衣。 许却云身后是极为珍爱的画迹,他却无心留意那副画被二人压着如何毁坏,目中只有那位金枝玉叶的帝姬如何随意地褪下了青色纱衣,只余那身上那条过于清凉的敞领罗裙. 许却云很勉强地拉着自己的衣裳,帝姬醉醺醺地取笑他:“不热吗?” “其实那酒甚辛辣,不过你应当尝尝。 “痛快,很痛快。” 她的声线醉人,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许他再拉扯衣裳,“别穿了。” 帝姬手上冰凉的白玉镯搭在许却云手上,许却云不敢动,肩膀的单衣便再度滑落,堆至腰间,精壮赤裸的上身彻底暴露在夜风中。 他抬眼又瞧见帝姬在拉扯自己的衣裙,想褪下身上唯一的遮掩,许却云更加慌得不知所措。 但她无甚力气,最后不过是略松了松,水红的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欲落不落,发髻早散了,秀丽如黑锻的长发垂在身后。 “帝姬……”许却云想说什么,又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帝姬已然贴了上来,这次更过分,她丰盈腴妙的胸乳几乎露了大半出来,紧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 许却云一直低垂着头,明明是要避她,却是她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地注意到了。 冷栩径直挑起了他的下巴,迷蒙的双眼打量着许却云在黑暗中模糊的面孔。 方才掌灯之时,她瞧着这人是极好看的,孔风敛挑人的眼光确实不错。冷栩混沌的大脑这样想。 不若放纵一次。冷栩头脑发热地捏着人的下巴,结结实实吻在了那张紧抿的唇上。 滋味很不错。冷栩模模糊糊地想,不管被她禁锢之人呆如木鸡,她理所当然地伸舌试探着挤入许却云的口中,吮着那人滑腻的舌头,让他被迫同自己缠吻起来。 她的手胡乱地摸,从许却云赤裸的上身渐渐隔着衣物摸到他胯下的凸起。 冷栩随意地揉弄了片刻,身下的人更是紧绷僵硬,她只吻着他含糊地问道:“难受了吗?” 她特意松开了许却云的唇,想听他的回答,但回应冷栩的只有他颇为不稳的喘息。 他一言未发。 冷栩心想:这男宠怎得这般不会伺候人,也不擅调情。 好呆。若不是长得美,他恐怕当不了男宠。 但醉后的冷栩极为放松,并不着恼,只是拉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乳,好意指点道:“摸这儿。” 手下柔润滑腻的酥乳叫许却云为之一颤。 帝姬。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的胸口,他应该收手止住这场荒唐,但他只看到自己指间涌动的柔白,那嫩红茱萸在他掌心轻蹭。 他已经开始揉捏那只乳,听到她浅浅的低吟。 冷栩又凑上去开始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脸颊,甚至吻过他耳垂后,又轻轻咬上他脆弱的锁骨,反复舔舐后深深地吮了一吮。 刹那间,冷栩便觉得胸口的力道一重,不似方才小心翼翼,有些失了分寸。 “疼。”她直白地表示道,干脆地拉下了他的手,抱怨道:“你会是不会啊?” 许却云喉结滚动,下意识觉得很是抱歉。 她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语气低不可闻,有些无奈似的:“看在你.....我教教你。” “不过只这一次。” 而后帝姬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探入了裙底,抚上了她湿透的私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