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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2(微微H)


边承受他的进攻,一边掉泪,直到聂暘又将她翻回身下,重新进入,才在昏黄的灯光下见到她未乾的泪痕。

    他双眸漾过一丝惊愕,随后是浅浅的笑,温柔万分地吻上她的脸,舔乾那些咸咸的泪水。

    「你为我哭了......」

    她照旧蒙脸,声音因情慾而沙哑:「又不是第一次......」

    「是啊,我没看到而已,你这几年为我掉了多少泪?」

    她没回答,死命咬着唇。怕洩漏太多的脆弱,怕自己的毫无防备。

    「虽然我现在很爽,是因为你正在我身下让我为所欲为,还有掉了这几滴泪,不过我发现你哭起来其实蛮丑的。」

    她瞇起眸瞪了他一眼。

    然后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收起方才的调笑,轻喃:「不要哭了,哭到我都心痛了......」

    从那晚后,聂暘自动自发地把枕头和私物全都搬到她房间,她念他一句也太不请自来,整个豁出去的聂暘大老爷可没理会那么多,继续享用她精心准备的爱妻料理,晚上则是床幃里春光澜漫,日子是过得越来越舒心,春风得意极了。

    而聂暘从搬到她房内后,杨安乔虽没直接挑明他前阵子故意逗她,以退为进的招数。但他多少也晓得露了馅,就没再装腔作势下去,回到她熟知的那个聂暘......当然,不可能完全一样,时间的痕跡是抹不去的,人事变迁的凿刻更在他那双眸里也显露无遗。唯独有一点没变,就他一样那么懒散。

    是的,聂暘一直是个有点懒洋洋的男人,大学时不用动脑筋的时候就爱瘫在书桌前看间书,陪她看看电影;在家混够了,继续去做不用花脑筋的运动,挥洒一堆汗水,但直到同居之后杨安乔才发现,他是个懒得做家事的男人。

    之前是因愧疚所以都揽到身上做,现在她觉得他也应该帮帮忙了,哪想到请他洗个碗,他又闷声不吭去房间写报表,等三个小时碗还在槽里。

    其实她一点都不意外,他可是聂家二少爷聂暘,从小不用操劳这些琐事,怎么可能会想处理?如果跟他提,他一定会说要找个鐘点女佣来打扫就好,可她实在觉得这样两房一厅的格局有需要弄这么大阵仗吗?

    针对这点,她没跟他反应,放在心里琢磨了三天,某天在网路上看到某个论题,顿时茅塞顿开,漾出一个有把握的笑容。

    从那日起他想碰她,她都藉故躲开,不是说太累,就是赶快先睡,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聂暘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忍到心火和慾火都快绷不住的那晚,直接把埋在被窝里装睡的她挖起来,开始实行挑逗伎俩。

    她推了几下都未果,眼看又要被他得逞,连她自己那点坚持都快溃散,赶紧用手抵住他的嘴巴,拼命摇头:「你再来,我要生气!」嘴里虽这么说,但其实口吻尚算温柔,眸里晃着笑意。

    聂暘心想,她向来爽快俐落,看那双狡黠眼里闪烁的明亮星光,现在一定是暗中计画些甚么,要逼他妥协。

    算了,看看她想干嘛。遂收回搁在她腰上的手,气闷地躺回另一侧。

    她也躺回自己那处,还先用棉把把自己裸体裹得实实的,突然说:「我不讨厌在上面,就是不太习惯......」

    聂暘瞇起眼了,墨黑深浓的眼波浮现兴味。

    从以前他就想拐她换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但她基本上是死命不从,理由是不会施力。久了聂暘也觉得无所谓,反正可以抱着她暖床就好,但现下这情况提起来,表示她已略有松动,愿意为了他尝试一下?

    「但是,我会怕,你也知道我生疏很久了......」说完,脸已泛起红晕。

    聂暘瞥了一眼,慢慢又靠回她身边:「所以,这是你最近在迟疑的理由?」

    「喔,不是。」很快打了回马枪。「是我最近看到一个报导,说如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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