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虽然勉力压抑,却依旧怒火攻心却又充满后怕,硬生生将原倾的理智扯了回来。 “不敢了。”他望着她,终于完完全全明白了她生气的原因。“ цρó1八.cóм对不起,我错了。” 秦素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但还是按照计划,拿出一截塑料输液软管系在了原倾分身的根部。 “不准自己解开。”她说着,原倾知道自己这次确实碰了秦素的逆鳞,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只是点头答应。 下一秒,他的下身一紧,分身就立时深深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却又紧致非常的窄道里! 秦素直接松了提腰的力道,花穴对着他的分身狠狠坐下,一下子将他的分身“吞吃”到底! 贯穿与被填满的瞬间快慰令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秦素骑在他身上动了起来,抬腰摆臀,紧紧套弄。这高级病房和外面的走道都太过安静,原倾紧紧咬着下唇,唯恐自己的喘息低吼会穿透墙壁。 秦素花穴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与他的分身贴合无缝,摩擦出强烈销魂的快感。他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挺动,透明腻滑的爱液让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潮湿泥泞。 “秦素,帮我解开吧。”他急切地请求,恨不得下一秒双手就能挣脱束缚,死死捏住她的臀瓣用力顶插! 偏偏秦素铁了心今天要让他记住教训,只置若罔闻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于是,对原倾而言,这场性事的快感攀升变成了一场持久多磨的攀岩,虽然那销魂蚀骨的快乐一直在积累,可等它濒临爆炸的界限时,他已经等待了太久。期间,不论他如何认错、如何讨好、甚至如何腰部顶上去配合追逐她的花蕊,秦素都固执地按照她的节奏,一点点地将自己和他带上了高潮的顶峰! 然而这对于原倾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因为阴茎根部被秦素绑住了,他根本无法射精! 他的身躯在床上拱起再落下,在她的身体里顶弄冲撞,她的花穴也因为高潮而痉挛收缩,夹得他要疯了,偏偏无法发泄出来,快感憋在体内几乎要爆炸! “秦素,帮我……解开……让我……让我射……射啊啊啊啊……”他挺着腰,被束缚住的手腕晃得床头的金属管哐哐直响,他的眼眶一片赤红,两条长腿在病床上胡乱蹬踢着,到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嘶吼。 他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在病床上颤栗扭动,即便什么也射不出来,他的分身依旧犹如一把刀,在秦素体内疯狂地捅着。 他干性高潮了。 秦素艰难地站起身来,快感令她脚下犹如踩着棉花,她让原倾肿胀粗硬的分身离开自己身体,而后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跪坐下来。 她重新握住他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因为有爱液的润滑,他的分身泛着湿滑的水光,她温柔地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托住他同样被体液打湿的囊袋,揉搓轻捻。 对于原倾来说,此时此刻,这样的刺激简直致命,他的表情是失神的空白,口中喃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秦素,你让我射……让我射……” 秦素加快了套弄的动作,在他再一次开始打摆子一样战栗时,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分身根部的束缚! 迟来的巨大的快感夺走了原倾的声音,他的嘴张张合合,像是无声嘶吼,又像是在竭力呼吸。那喷涌而出的精华,一部分射在了他自己紧绷的小腹上,一部分落在秦素还算整齐穿在身上的白色护士服上。因为之前被强制禁止射精,此刻喷出大股的白浊后,还有些白色半透明的液体缓缓地从他性器的前端流出,这无疑拉长了他高潮的体验时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清晰理智。 他甚至不知道秦素什么时候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塑料带。 “有点红了。”秦素看着他之前因为挣扎而勒红的手腕,在心里反省自己刚才也有点失控了,“对不起。”她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腕内侧。 原倾喘息着爬起来,抱紧她:“是我错了。” 秦素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件事情终于可以揭过不提。 她帮他清理身上的痕迹,亦如他生病期间的每一天一样,为他擦身,帮他洗澡,替他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只是这一次,他们不用再在医院的病房里过夜。因为今天,原倾可以出院了。 在离开房间前,秦素抬头看向原倾:“我有点渴,你渴吗?” 他点头。 于是两人牵手坐在病床边,拿着病房里仅有的一只杯子,一起喝完一杯水,这才离开。 这杯白开水,很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