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piggy,我有时候会想,怎么办,难道以后的四年都要这样……」 「你话很多耶……」都知道见一次不容易,还那么多废话。 龙翔了然的笑了,沉下身,贴着我的耳朵说,「得令」,喷出的热气烫得我条件反射的一缩。但怎么缩,也缩不出他的怀抱。嘮叨的嘴巴终于开始执行它现在的主要任务,从我的唇边蔓延向下,配合双手在我身上努力点火中。 胸被他揉捏得涨到疼痛,佇立的尖端,有种想要爆炸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亢奋过,空气中有种男生留下来的混着汗水和体味的气味,激发着我潜意识中小女人渴望被拥有,被占据,被蹂躪的空虚。床比家里的床窄好多,也硬好多,并不算舒服,龙翔还要小心的不要猛地抬头被上铺撞到后脑勺。有脚步声从门口经过的时候,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龙翔和我一样会突然紧张起来。但是谁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有种偷偷摸摸的兴奋感加了进来,让人欲罢不能。 我被他折磨得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抓着他的头发的手紧了一下,疼得他一阵闷哼。龙翔抬手把惹事的小蹄子摘下来,丢到自己腰际,继续埋头苦干。 「piggy,给我。」 我不讲话,用手抓着他结实挺翘的小屁股,自己往他身上蹭。双腿圈着他的腰,心想,我都这样了你还等什么,难不成非要我开口说,「哥,我要」,你才给么?这样的话,让人家怎么说出口啊。 龙翔终于忍不住了,期待已久的欲望直接闯入,爱河泛滥成灾,他一点困难都没有,泥鰍一样滑溜溜的就进来了。 空虚得身体被一股充实填满,好久不做,似乎连内壁也在渴望着,紧紧地吸住他的火热不放。他不过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未开动,我已经快活的说不出话,只想要尖叫。 我刚要发出第一声呻吟,就又被他用唇挡住了。龙翔略撑起身体,视线看着我像上岸的鱼一样蠕动的嘴,低声地说,「piggy,虽然我很喜欢听你叫床,但是今天要噤声噢。你不想叫得全宿舍都听到吧。」 讨厌啦,说得那么直白,人家会害羞的。我咬着嘴唇点点头。 空气中有他的粗喘声,还有偶尔鼻端压抑的闷哼。我总是会憋不住从唇齿间溢出一丝呻吟。这种压抑的声音似乎更加的刺激到他,而让他变得更加的积极耕耘。这像是一个怪圈。我越憋不住呻吟出来,他就越兴奋,他越兴奋,我就越憋不住。又要註意自己不要叫出来,又要承受着身体极度的刺激和快感,我觉得自己快要在沉沦和残留的清醒中间崩溃了。 终于在我的意识完全被欲望的潮水冲走之后,一声完整的高音在宿舍里响起。龙翔抓过一件t恤,塞进我嘴里。我呜呜的看着他,干吗,又玩变态游戏啊。他嘴角勾起一个小弧度,然后下身突然加快。 我抓着头顶的床栏桿,头脑里闪过古代在家生孩子的產妇镜头,我这样被他折磨得摇摆着脑袋,皱着眉头,却又不敢叫出声的感觉,如果只拍头部特写,还真有点像。只不过人家是疼得,我是爽的。 不需要换什么花样,只是这最直接的姿势,欲望的快感已经足够兇猛强烈。一次次的冲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兴奋。灵欲激战的美好,在空气中开出了花,一朵朵向外扩散出去,一片淫糜的气味。 我觉得我快要去见上帝了,都已经看到上帝家门口了,龙翔突然停了下来,下身还在我身体里,上半身却探了出去,拉开旁边桌子的抽屉,寻出熟悉的小包包。 火热撤了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有点微凉。飞行被他扰了进程,又要从新开始。好在身体的兴奋感还在,某翔又很不厚道的空出一只手来在身体最紧密的地方寻到了敏感的珍珠,嘴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全方位火力强开,迅速又把我给攻陷了。 意识在光速急驰,上帝老爷子,天堂,我来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