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活人缩在一个座位上太窄,梦梦不敢乱动,乖乖被厉行深的唇舌吞噬,她整个人都在厉行深的怀抱里,大张的双腿没地方放,她只得脚尖踩着椅垫,全身重量只凭一点压在男人最硬的地方上头。 藉着酒意梦梦也有些意乱情迷,男人有烟味的唇舌刺激了她大脑,调皮的嫩舌又勾又缠,还咬着男人的上唇不放,厉行深几次勾不到被她挑衅,也学她吻着,温柔缠绵的浅吮,轻易让梦梦缴械投降,乖乖伸出嫩舌探进男人口中,发出嚶嚀求疼的声音。 「亲亲,亲亲………」裙子早已翻到腰间,露出仅有的白色绑带内裤,厉行深瞧见了,眼眸一沉,两边一拉就丢到后座,把人微抬起手就探了进去。 他忍了太久,小女人今天又穿得妖嬈,还勾引男人送她回家,真把他的温柔隐忍当成大度包容的男人吗?! 直接两指插了进去抽送着,先前所作的工夫全数无用,紧緻难行的内壁连深入都困难,他狠了心要教训身上如妖精的女人,梦梦不适地皱眉也没让他停下动作,拇指揉上了花核,指尖划着刺激她探出头来。 「你今天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嗯疼!」梦梦仰着白皙的脖子轻喊,水声一下子就回盪在车里,她轻易就到了一次,厉行深没放过她,手指灵活的挑着,过快的刺激让她不住扭动,身下的水渍渐渐打溼了男人的西装裤。 「以后不抽了,」厉行深拉下裙子拉鍊,衣服都缩在腰间,近乎赤裸的梦梦身上白腻的惊人,他吻上圆润肩头,大手不客气地伸进胸罩里揉着,「亲亲你就好了。」低哑的语气染上五分情慾。 「怕…我…难受……吗?」梦梦撇过头绷紧全身,脚尖抵着椅背,整个人背靠着方向盘,没多久长吟了一声又到一次,宛如受惊的小动物,软下的身子靠在男人身上,脆弱又可怜。 厉行深这时才转为温柔的画圈,手掌都是湿的,花核已经肿大,怯懦懦的探头让他不住掐着,梦儿对这儿最有反应,不用几分鐘就会高潮,敏感得不得了。上面的乳尖犹如呼应,硬挺的模样让他吃了又吃,外面明亮的路灯探进,也嚐不到他口中的美好。 「嗯。」他呼吸急促地拉开拉鍊,掏出硬梆梆的棍子,拉着软嫩的小手开始揉,他已经勃发到顶点,只差临门一脚,两人都注视着这一幕,时而接吻时而咬着丰软,每一口都是狠咬,梦梦也只是柔顺承受,很快身上多了咬痕与印子,厉行深紧绷着脸,狠狠瞪着梦梦柔媚的脸蛋,梦梦心神领会,「喜欢你……厉哥哥……」 梦梦一口哥哥哥哥的唤,厉行深将人死死压住,力道之大让梦梦的背再一次撞上方向盘,还来不及反应疼痛,忽然满车淫靡,两人稍喘片刻,厉行深默默擦拭彼此身上的痕跡,裤子凌乱整理不了,他帮梦梦拉好衣服,抱着人温存亲着,大手揉上滑腻的背,轻声道歉。 梦梦脸红提醒:「小裤裤………」 厉行深偏头吻住:「没收!」 梦梦抗议:「就只会欺负我!」 厉行深淡淡地回:「我不会放过他。」易靖尧最后那句话,他记下了。 他认定的女人,不容其他人惦记。 梦梦不敢说话,什么啊,这冷竣的气氛她该怎么缓和?她依旧跨坐在厉行深身上,棍子因为太大还没收起来,只是没再硬得发烫,眼前凶器太有杀伤力,她状似轻松地问:「你吃醋啦?」 没想到厉行深坦然的挑眉承认:「嗯。」 梦梦一怔,压不住嘴角的扬起,抵着厉行深抿着的薄唇,眼神半瞇半睁,软软的说:「你还记得你答应我什么吗?」 「跨年。」 「嗯,一整天我们一起过。」梦梦粲然的笑容太美,厉行深难得有片刻的空白,等他理解了,又听她说:「真好,你是我的。」 厉行深还有一点的燥热顿时消去,他用双手抚过梦梦每一吋肌肤,连沾水花瓣也没有放过,手掌是烫的,梦梦红着脸让他摸,他却没有再要,厉行深又嗯了一声,「惩罚先压着。」小女人太会作乱,他要空出全副精神来搞定她。 梦梦啊了一声,想着先答应下来,等今年的最后一天,她要翻身作地主,搞定厉行深。 聚少离多就是她与厉行深的相处模式,回来后只见了三次面,某次梦梦几天没见着厉行深,打了电话给他撒娇,尽说些无聊的事,厉行深自然听出异样,工作结束驱车前往梦梦家,两人又在车上私会了一次──她偷跑出来的。 在梦梦像温度骤降骤升的十二月暖冬,偶尔兴奋偶尔失落下,最后一天终于来了。 梦梦今天上班格外认真,易靖尧偶尔会提出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