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 他就不相信,这样密集的找人,那个该死的杀手还能隐藏多久不被发现,除非他会飞天遁地。 …………………… 于寰云在毯子上大喊一声,赫丝黛便从梦中惊醒。 她匆匆爬了起来,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在发烧。这在她意料之中,只要他能在天亮前退烧,就不须过度担心。 而且在她的好针法之下,伤口整齐地合在一起,红肿也略微消褪了。这是很好的跡象,显示他的情形正朝復原之路迈进。 她又撕下一截衣襬下来弄湿,用湿布来擦他发烫的身体。她避开伤口,小心擦拭其他部位,他宽肩和胸前的肌肉十分僵硬,显示他置身在幻觉之中。 很快的,他开始因恶梦而辗转反侧,有好几次喃喃梦囈着华宇晴的名字。她一整夜都守在他身边,替换他额上的湿布,也确定他没在睡梦中拆掉绷带。 她在聆听他断断续续的囈语之后,渐渐明白他为了华宇晴的死心中有多苦,她这才明白自己并没有完全了解这一切对他的衝击有多大。她并无任何嫉妒之心,只是为那位薄命红顏和这个充满自责的男人,感到心痛不已。 之后,天终于亮了,而他也酣然睡去。她放下心来,悄声走去看两匹马,确定牠们无事之后,她开始今天早上的探险活动。 于寰云的烧已经退了,现在令她烦心的是,乾肉片快没了,她不敢吃以便留给他,所以她必须另外找食物,填饱飢肠轆轆的肚子。 她一边摘取可生吃的植物,一边往森林边缘走去。她想顺道去察看于寰云的手下,有没有依标记前来寻找他们。经过昨天那场混乱,他们应该会多花一些时间,但她相信他们会依指示前来。 毕竟,于寰云可是充满信心。 起初她没有什么发现,她很快就抱着她找到的三餐,打算走回营地。这时她听到了马蹄声,立刻欢喜起来,希望来人是她盼望的人。 她隐身在树丛中,仔细观察那四个骑马过来的人,发现他们身上穿的跟昨天攻击他们的马贼一样,她顿时脸色苍白,差点软瘫在地。 她的喜悦不见了,而且心跳得好快,颤抖地等着那些人过去。 直到那些马贼骑远了,她这才匆匆走回营地。她必须告诉于寰云,虽然这时应避免让他操心,但这关係到他们的生命安危,她不能不让他知道。 ……………… 于寰云睁开眼睛,发现天早已亮了,灿烂的阳光透过枝椏洒了下来。 他看看四周,找不到赫丝黛。但他却不担心她会丢下自己,一个人逃回家,因为她不是那种无情的女人,而且她的牝马还在这里。 他看看伤口上那乾净的绷带,不禁好奇它不怎么痛了,以他肩膀受伤的严重程度而言,他以为应该会很痛,然而反倒只有一种麻麻的悸动。 原来这个小麻烦精,真得有治疗天赋,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好一会之后,她没有回来,他开始担心起来。她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连忙穿上衣服,站起来时一阵晕眩,但他以超人的力量支撑着。 他知道除了营地之外,她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他放标记的森林边缘附近。她非常担心马贼找上门来,心中一直期盼他的手下能及时赶来保护他们。 ?那个笨蛋,我都病了还不让我轻松过。?他招来种马,勉强上了马背。在马贼随时可能出现的地方乱逛,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某种模糊的预兆催促着他前进,但他的坐骑不能跑太快,他现在的身体无法负荷。他心中的忧虑愈来愈深,她可能极端危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