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要死了呜呜……” 谢云渺有些无语,意识到这淫龙想用叫床的声音掩盖铃铛声,好不让她发现。 “你今天叫得有些——”谢云渺顿了顿,说不出后面那个形容词。 “怎么啦,”白烛歪头,反问道,“姐姐不喜欢吗?” 其实是有点喜欢的。 谢云渺说不出否定的回答,话绕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瞥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少女挺送腰肢,随着她的动作,玉茎也一下下顶入了深处。 她轻颤着低喘,白烛却是又喘又叫,一声比一声更响、更浪。 “啊啊啊——姐姐操死我吧……” “要被玩坏了呜呜呜……” 少年的声音柔软清透,勾着收敛的笑意,撩得像绒毛一样在她的心口骚动。 “白烛!”谢云渺忍无可忍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停歇了。 掌心传来一点濡湿,白烛面上乖巧,舌尖却故意舔过她掌心的纹路,满含性暗示。谢云渺明显一怔,下意识松开了捂紧的手掌。 身下的少年不着寸缕,蜜色的肌肤上泛着红痕,一副被操狠了的模样。那双湿润的金眸看向她,欲泣未泣,显得有几分无辜。 他的手臂悄悄环上少女的腰肢,将她整个圈在怀中,充满占有欲。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姐姐,”他试探性地,假装随意地又一次问道,“沉榆是谁呀?” 隔壁的天字号洞府。 夜已深了,朝羡却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隔壁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听出来是师尊身边那个男人的叫声,好似痛苦好似欢愉,极具穿透力,每一声都无孔不入地钻进他年幼的耳朵。 夹杂着水声,喘息声,莫名其妙让他脸红心跳,身体也开始燥热难受。 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会如此之差。 朝羡无奈又翻了个身,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一片无人的黑暗中,男孩突然低声喊了一句,像在自言自语:“前辈。” “这到底是什么声音?”他有些紧张,瑟缩着身子,“师尊她莫不是在、是在打人?” 她看上去并不像那等心狠手辣之人啊。 半晌没有回应。 朝羡有些失落,看来那位前辈不愿作答。 “莫问。”识海中突然传来男子清淡的声音,带着冷意,“我已封闭了你的听觉。” ——— 隔音效果怎会如此之差! (当然是白烛干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