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暗。 除了火把燃烧出的火花外,一片漆黑。石墙上长满了青苔,空气稀薄的难以呼吸。这种昏暗的地方,只要待上一天就会让人抓狂了吧。 我没有看到亦绝。我被架来这里之后,除了我自己以外什么人也没看到。 这样静静坐在地上,也不晓得时间已经过去多少。不是我不想挣脱,而是没法挣脱。 然后呢?我的下场会是如何?被认为是亦绝同伙的我……会死吗? 还是会因为穿越直接消失在牢房里? 那亦绝呢?他心地那么善良,待谁都好,还是位神乎奇技的大夫,怎么可能会是空仇门的教主呢? …… 还是我,一直再自欺欺人? 「蔷儿。」牢门外的一声叫唤,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蔷儿?你还这样叫我吗?不是认为我也是始作俑者之一?」我定定的望着牢房外的靳墨。 他拿着钥匙把门打开,走来进来对着坐在地上的我伸出手。「那只是做给外头那些人看的。」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没打算回握。只道:「你就不怕对我这么好,我其实意图不轨吗?」 「你不会。你只是被利用而已。」见我不理睬他,他乾脆自己蹲了下来,在我身旁说话。 「利用?」我冷笑了会儿,又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利用我了?我又没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靳墨无奈地晃了晃头,「他只是未在找到时机前就被我先逮到罢了。」 「他才不是那种人!」我瞪着他。 「他正是那种人,花玲瓏就是他的牺牲品。」 「……花玲瓏?」我不解地望向靳墨。 他似笑非笑道:「说起来,他也算是深谋远虑。一连设下好几道计谋。一来,早知道巧巧有病急需求医,便藉此潜入庄里。二来,是与那帮叛徒里应外合。三来,利用花玲瓏的美色勾引我。而最后,就是你。」 「等等……利用花玲瓏勾引你?怎么可能……她怎么会?」难道,是那次寿宴上的献舞? 「你以为她在我耳边都说了些什么?」靳墨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把她给怎么了吗?」我忽然有些忧心花玲瓏的处境。说到底,她也只是因为太爱亦绝了,才出此下策吧。 相较起来,完全置身事外的我,就像是被刻意保护住一样。 靳墨盯着我蹙起眉头,「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我会尽快处理好。」说完,他起身,再对我伸一次手,「我先带你去安丽阁吧。」 我瞥了眼他的手,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带我去见亦绝。要否,我就先死在这里。」 大约是对于我始终惦记着亦绝感到悲伤吧,靳墨垂眸,再一次收回手,道:「你真要见他?」 「你看我像在说笑吗?」 「也好。只不过你再次见到他,他已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了。」说了一句令人一知半解的话,靳墨甩袖而去。仅让我自己跟上他。 其实,我大多是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