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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

    昊悍没有反对,脑门一阵一阵的抽痛,让他十分不舒服,偏偏记忆如潮水涌来,激起一幕幕不愿回想的过去,他有点衝动想逃离这里,却仅止于想想而已,他迈不开自已的步伐,也放不下他的责任。

    「对不起…长空,让你做这等下事…」轻柔有力的指尖在太阳穴上缓缓压揉,才觉得那刺痛稍褪了去,张开眼,见他的白相在床榻边替他按摩,昊悍忍着晕眩哑声说道。

    「陛下这样说真是折煞长空了,长空无能,没为陛下分忧解劳,才让陛下如此烦劳…」白相的脸上有着内疚的表情。

    胡说!胡说!无能的是朕,不是你长空!是朕的昏庸无能治理不好这个国家…甚至管束不了那群老臣,如果…如果是更好更好的君王当朝主政,百姓也许可以生活的更好,你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委屈劳累…

    强弱适中的力道一路从额侧延伸到僵硬的双膀,沉重的肩头好像轻松多了,他好像真的有些累了…对不起,长空,就让朕稍微休息一下吧,朕知道还有很多奏折没有批阅,等醒来之来,朕会看的……

    ……………

    当他从昏睡中清醒的时候,外头已经夜深露重,不知是几更天,坐起身,发现龙袍不知何时被脱下了,他只着里衣,盖着条薄毯,头髻也已松开,长发散在脑后。

    糟糕!还未批阅的奏章!

    昊悍急急的衝出偏殿,却撞见了白相竟然还留在御书房,搬来了一组临时桌凳,就着昏暗的烛光正在阅览卷宗。

    「陛下,天寒地沁,赤脚有伤龙体。」

    长空微怔于皇帝的失态,却立刻恢復过来,恭敬的起立行礼,且到隔壁把鞋拿出来,屈膝蹲跪在他面前,要给他穿靴。

    这怎么可以!朕的白相不是要给朕做这种事情的人!

    想拉他起来,偏偏他有莫名的坚持,什么君王岂有在臣下面前弯腰之理?这是哪里来的规矩!难道让臣子在这像冰块的地上跪着冻坏了膝盖就是恪守君臣分际吗!?

    朕不懂,真的不懂。却拗不过长空。

    突然,脚底传来一阵温暖,惊愕低头看去,却见那人用宽大的朝服袖子裹着自己的脚隻摩挲,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鲜明的感受到从长空掌心传来的温度,还有那体贴入微的心思…

    从来没有人这样为朕做过,连服侍朕起居二十几年的宫女都没有,没有人怕朕冰冷的脚掌遽然踩在地上会刺痛,这只是小事而已不是吗?谁会在乎?就连朕自己也不在乎…

    「陛下,请换右脚。」

    有一股奇异的情绪在胸口骚动着,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情感,让昊悍很不习惯,却不会感觉不舒服,他盯着长空后脑,灿澈的眼中不经意流洩出点点暖光。

    「快起来,告诉朕,为什么入夜了还没回去。」脚底的温度似乎是会传染的,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明明是天寒地冻之夜。

    长空笑着推说家里无人等门,晚点回去也无妨。

    他却在看见那一大叠原本是自己要过目的公文,已经有人预先标註了重点时,顿时有些眼框泛红,这是朕的工作才对啊,是朕分内该做的事。

    若无其事的别开脸,佯装翻阅,不想透漏太多情绪…

    「你如此为朕着想,朕很感动,但以后别这么做了,你自己份内的公务也不轻,不必为朕这么操劳。好了,有事明天再议,已经太晚了,你就在宫里留宿一宿,去休息吧。」他微笑说道,不着痕跡地送走了白相。

    当御书房只剩一人时,昊悍站在桌侧,轻轻抚摸着那一大叠的奏折,他的表情宛如是在抚摸上好的织物,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满足,嘴角还含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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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饼出炉囉~~端出热腾腾的松饼!(ps:明明就是隔夜货orz)

    今天的剧情有看过暮日的想必都不陌生,不过当时因为主角并非昊悍及长空,所以只是随性的写过而己,如今二人好不容易跃升为主角了,当然要好好细细重温一番囉xd

    有没有觉得昊悍很.........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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