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面大力碾着那粒肿胀发硬的红珠,在白腻乳肉将它弹起后又被舌尖快速拨弄得更加翘立,最后连着殷红乳晕和周遭绵白大口含进口腔,收缩的两颊配合着蠕动的舌面不遗余力地为她提供着更多快感。 “哈……”覃与抚弄进他衣领的手指轻划着他紧实精瘦的胸肌,半睁开眼垂头看他,“你胆子可真大。” 洪渊叼着那团软肉往上凑,松开的唇间弹性极佳的绵白滑溜出来,最顶上那粒红珠却被他扣留,抵在湿红唇瓣间抿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胸乳颤巍巍地跌下去,尖上那点红像是雪上的一朵梅,鲜艳招摇。 他含住她下唇慢吞吞地吮着,手指托着乳肉边缘一点点往上揉蹭,直至将那朵梅捻在指尖,回来磨着转着,细细把玩。 这逮着一处使劲招呼的狗样子也和印象中一模一样。 覃与往他嘴上咬了一下,趁着他吃痛松开一把将人推到床面,自己敛着领口起了身。 洪渊呆呆盯着突如其来的天花板愣了两秒,翻身坐起,那头已经坐到妆台前的覃与就扭头招呼:“过来给我吹头发。” 潮湿的卷发在他手指间一点点恢复成干燥时的漂亮弧度,水汽褪去,原有的光泽就渐渐显露出来。 他垂眸看着沙发里正回复着手机消息的女人,视线从她额头滑到鼻梁然后停在她挂着浅笑的红唇上。 刚刚还没有尝到……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你不喜欢他,对吧?” 覃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看向镜子里下巴抵在她肩膀,此刻正与镜子里的她对视的洪渊。 他幽蓝色的眼睛此刻因为情绪沉淀成一种纯粹的墨色。 她看着他没说话,对方似乎也没指望她回答,自顾自地继续道,“那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 他的双手按住她肩头,缓慢往下,声音更轻,“他很讨厌,不是吗?” 她勾了勾唇:“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 他的手蓦地停住,镜子里的眼睛垂掩下去,唇落在她颈侧:“是帮我,也是帮你,不是吗?” “帮我?”她轻嗤一声,挥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我可不需要一个一次性的盟友。” 他抓住她的手:“不是一次性的。” “他死了,洪志远就只剩下我一个儿子了。”他弯眼笑起来,“他已经不可能再生出别的孩子,所以,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我这根独苗。” 他再次强调道,“所以,不是一次性的。” 覃与看进他那双眼,只觉得面前这人比她那个世界的洪渊还要疯。似乎杀人,且杀的还是自己的同胞哥哥这事,在他看来也和游戏并无太大区别。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呢? 是因为喜欢她,还是因为讨厌洪潜,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她都不关心。 但她讨厌被冒犯,哪怕对方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洪渊,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战利品。”她甩开他的手,语气和表情都异常平静,“再者,我想做的事,从不会指望别人帮我。” “洪潜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同样不是什么善茬,你们斗死斗活我都不关心。所以,别拿我当你回击他的借口,挺恶心的。” “恶心?”洪渊瞪大眼,状若自言自语,“你说我恶心?” 覃与懒得理他,一边拿梳子理着吹干的卷发,一边朝床走去。然后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起,一起迎面摔进了柔软床面。 “是你先招惹我的,覃与,”他紧紧贴在她身后,一双手牢牢箍住她腰身,“是你先夸我眼睛漂亮,也是你先亲的我……” 覃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垂眸看进他愕然的双眼:“一个一无是处只会拿别人挡枪的疯子,再漂亮我也无福消受。” 洪渊抿唇,眸光闪动:“我会拿出我的诚意。” 覃与嗤笑一声,松开抵在他颈下禁锢他挣扎的胳膊:“我从来不听空话。” 她捞起床上的梳子,继续打理麻烦的头发,侧身示意:“时间不早了,你该回房睡觉了。” 洪渊眼中掠过一丝不甘,起身走到她跟前,浴袍系带一拽,朝她打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还是处男。” 覃与扫了一眼,笑道:“如果每个喜欢我的处男我都得睡,那我未免太饥不择食了。” 她看进他眼睛,“看在你的身体还算养眼的份上,我提醒你别去当赌徒,尤其是当你的对手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赌徒,而你是头回上赌桌的情况下。” 洪渊眼睛闪了闪,见她仍旧没有要留他的意思,只好重新系好浴袍,姑且偃旗息鼓了。 色诱失败,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