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条般柔软,覃与眯着眼低吟一声,眼底被逼出些水汽。 “嗯,我在。”穆追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就着手上的花液抹上了他干燥的硬烫,然后一句多余废话也没有地一杆进洞。 覃与扬长的颈侧崩出青筋,呼吸有一瞬间停滞。 穆追眸光微沉,紧实的小腹同步绷紧了一瞬,却在下一秒大刀阔斧地挞伐冲撞。 “啊……穆追……太、太快了……”覃与的话语都被撞得破碎不堪,她被放开的双手抵在穆追胸膛,却无法阻止他的野蛮行径。 穆追转动眼珠,看向一旁目眦欲裂的慕遥,唇角勾出一抹挑衅意味满满的笑,下身的撞击越发凶狠。 覃与指尖在穆追胸口挠出道道血痕,完全影响不了那疾风骤雨般的“啪啪”频率。 穆追将人抱起,一手揽住她腰身将人牢牢钉在自己身前,另只手则托起她右腿膝盖让下身景致更加清晰地印入下方目露震惊的慕遥眼中。 覃与迷迷糊糊和下方的慕遥对上视线,“不要”二字刚说出口就被穆追从后面狠狠顶了进来。 因为身高的差异覃与几乎是被穆追半抱着脚不沾地地在顶弄,这种看不见对方脸的体位她很少用,因而感受越发强烈。更要命的是,两人交合的正下方就是还清醒着无法动弹的慕遥。 她怎么也没想到穆追能疯到请人看现场的程度,尤其这个人还是他亲弟弟。 本就因为他性器胀得不行的甬道,在他强劲又猛烈的抽插中很快抽搐痉挛,排出大量润滑的花液。 “啊啊啊!”覃与鱼一样挺动着下腹,却被横在腰间的那只手死死钉在原处。 茎身带出一串水珠,噼啪细响着砸在下方慕遥的脸上,一些甚至还落在了他唇边。 仍在痉挛中的甬道拼命挤压着体内还在进出的硬物,却不见对方一点要疲软服输的迹象。 覃与仰靠在他紧实胸膛,双唇被他低头含住,寒水般的眼眸几乎要将她溺毙其间。 可这份温柔持续不过几秒,才缓慢了些的肏弄又在还未平复的甬道疯狂起来。 穆追低头看向下方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的慕遥,干脆将覃与的另条腿也托到臂弯,二人交合的情状一览无余地随着覃与身下不断溅落的花汁,一并落在了慕遥眼中。 充血的花瓣殷红饱满,被那根红铁般的性器带动着闭合盛开,洞口周遭薄薄的一层皮肤几乎都要被硕大性器胀成半透明的状态。那些证明情动的透明水液伴随着粗暴的进出一股又一股地溅落在他脸颊、胸前,积少成多般汇成细流,没入身下本就潮湿一片的床褥。 慕遥缓缓闭上眼,眼眶中继续的酸涩伴随着身下已到极限的性器,在心上人短促而高亢的惊叫声中,同时宣泄而出了。 穆追退出被绞射的性器,视线扫过慕遥身下的狼藉,淡淡道:“你输了。” 覃与浑身发软地被他翻过面来吻住,恍惚意识到他这话的意思。还不等她张口辩驳,整个人就被重新放倒回床榻,穆追那双远比语气滚烫百倍的唇,缱绻地含住了她适才被粗暴对待的下身。 夜,似乎又变得长得过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