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覃与睡着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穆追不过下床去洗掉手上残留药汁的工夫,回来就发现覃与已经侧躺着睡着了。略显幼态的脸颊在枕头上压出一小团肉,嘟在嘴角附近,让她睡着时都有种嘴角上翘的错觉。 他站在床边静静看了一会儿。 “穆追……腰酸……” 覃与习惯性的呢喃惊醒了他。他钻进被子,将人抱紧,和之前一样替她揉起腰来,直至怀里的人呼吸变得绵长又平缓,陷入了深睡中,他才停下手,向前,落在了她平坦又带着肉感的腹部。 覃与大概不知道,如今覃府许多重要位置上的人都被他捏在手里,包括那位姓陈的府医。甚至连她适才问了一嘴的霜玦,他也并非只对他做了那些事。当他得知这个低贱的小奴不仅生出了攀高枝的心思,甚至还真正侍奉过她一回后,他就不可能轻飘飘地放过他。 他给霜玦喂了一种每月发作一回的毒药,死不了人,但月中痛上整整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叫他知道厉害。和覃与熏在慕遥房中的香一样,要不了命,但长期以往日夜侵蚀,身体里的欲根本无法靠着自己纾解。 他知道,这是覃与给慕遥的锁,而钥匙,是她自己。 真是幸运啊。 今晚来截慕遥的胡,并不仅仅是因为上回慕遥那番正宫发言,更因为慕遥问及陈大夫关于覃与怀孕的事。 他是早先坏了身子,而商槐语是主动用药绝了育,那药是他给陈大夫的,组织里常用的,绝无反悔的可能,所以无论是他还是商槐语,都没办法叫她诞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凭什么一切好事都轮到慕遥呢?过去商槐语前脚伺候完,后脚汤药就送到她手边;可慕遥呢?她从来不喝。 无论是她的意愿,还是实际的情况,如今唯一有可能叫她成孕的,也就只有一个慕遥了。 凭什么呢?他就是不爽,他就是嫉妒,他恨不得把慕遥五马分尸、剁成烂泥。 可是不行。 不管他承不承认,慕遥都可能是牵系她和这个世界的唯一纽带,他甚至有种直觉,一旦慕遥死了,她绝对也就不在了。 所以哪怕再嫉妒再愤恨,他也只能通过这种幼稚的形式来报复。 如果慕遥真的是那根留住她的纽带,那是否意味着,当她生下慕遥血脉的孩子时,她同这个世界的羁绊也就更多一层了呢? 只要能留住她,再不甘心他也能忍得下心。 可是…… “我真嫉妒他。” 废话时间: 扯头花,疯狂扯头花!你看不起我,我看不起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