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终于回归身体。他快步走上前去,语气如常地接话道:“是啊,想吃点什么?要不我给你做两道小菜换换口味?” 覃与靠坐在床头,冲他笑了:“天天吃你做的,我好像都胖了。” “哪有?腰还不是那么细,一把就能抱起来……” 就这样,维持这样就好,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问,乖乖的,当好她最喜欢的金丝雀,温驯听话地为她歌唱——然后,在她离开之时,一同、死去。 桌椅似乎晃动了一瞬。 覃与恍惚了一下,一旁的商槐语立刻察觉到了:“怎么了?” “没,”覃与接过慕遥递来的汤,“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 覃与的月事足足到第五日才彻底干净,她让青玲去绿卿院递了话,说是明晚过去过夜。 这几日不知是不是因为各自有事要忙所以没那么多时间扯头花争宠,府里三人安分得很。她也乐得清净,偶尔去寒英院逛逛、参与一下二人的辩论,多数时候对对账、看看紫莹自报行寄来的信件、约玉致来府里小聚喝喝茶聊聊天,或者干脆自己找个花开得正好的院子坐着晒晒太阳。 所以在去绿卿院的半道上被穆追打横抱走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穆追?你这是做什么?我早前不是定好的吗?放我下来!” 青玲见人在穆追怀里挣扎得厉害,一面疾步跟着一面低声劝着:“大人,您这……” 穆追将覃与脑袋直接摁进胸口,冷淡睇向青玲:“他乐意当大房,那就该有点容人的雅量。把我的话带给他,他会明白的。” 覃与原本近来就浑身没劲儿,折腾半天都没能改变穆追的决定,只好作为人质被绑回了暗香院。 “唔……你这样破坏规则让我脸往哪儿搁?好痒……别闹了……”覃与劝也劝不动,拧也拧不过,没几个回合就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激出一身粉霞。 屋外传来一道迟疑的声音,听上去像是霜玦。 “穆大人,我家公子……” 穆追细密的吻落在覃与后背,听到他说话头也没抬地冷冷丢出去一个“滚”字,外面就彻底没了声响。 覃与掀开湿漉漉的眼睫:“我一直没问,你是不是对他做过什么?他好像尤其怕你。” 不是没有察觉到霜玦的古怪,只不过在她意识到霜玦的怯懦后就再没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那回穆追冒充宋玉致骗得慕遥险些心理防线崩坏时,守在屋外的霜玦见了陪同她出来的穆追立刻吓得脸色惨白,俨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嗯,好心警告他别再琢磨超出身份的事。”穆追舌尖在她腰窝打转,语气稀松平常,“顺便带他去城主府的大牢转了一圈,见识了一下各种刑具和受过刑的囚犯。” 覃与猜到他定是知道霜玦曾经有过的心思,才有意恐吓霜玦离她远点。 她估计穆追还不知道自己之前招霜玦伺候过一回,否则恐怕不止是口头警告外加视觉冲击这种程度了。 舌面来到尾椎骨位置,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抚弄着她腿侧,轻柔地捏着。 “你这样故意截胡是在同他置什么气?我适才听到你说什么大房?” 双腿被分开,她明显感觉到穆追躺下身的动静,紧接着下身被托起大腿稍稍抬了起来,穆追的舌尖又开始招呼起刚刚休息好的嫩肉。 “嗯……再轻点……”覃与伏在枕头上,惬意地哼了哼,“他是不是又在你跟前摆正宫的谱了?我下回去说说他……” “随便他摆,”穆追托着她双腿小范围上下,舌尖戳刺着柔软湿润的洞口,“他摆一次我抢一次。” 覃与笑了:“要是让他知道你是他亲哥,他肯定得气哭了。” “让他哭吧,成天笑得烦人。” 他和商槐语成日患得患失,偏他乐得轻松,看到他笑就浑身不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