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意全化作了此刻下身愈演愈烈的拍打声。 覃与又一次被弄到高潮时脑袋里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往后和穆追做,不能再约定次数,必须得约定时间,否则她可能会被他直接做死。 穆追摸了一把腹肌上被喷溅的水液,将覃与从他胯上抱起。裹满水液的硬物仍旧精神抖擞,完全脱离还在收缩的洞口时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啵”,高兴地晃了晃茎身,又甩掉几滴晶莹。 覃与以为自己已经叫不出来了,可当她被穆追托着径直坐到他脸上,被他含着两瓣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嫩肉和上边硬实的蕊珠贪婪吸吮时,她还是抖着腰发出了哑得不行的“别……”,依旧被无视了。 当穆追的舌尖开始戳刺着她潮吹过两回的小孔时,她就猜到了他的意图,可她压根无力阻止,任由他吞咽了她放弃治疗喷溅而出的习以为常,然后终于将她侧着放回床面。 “原来两处真的不一样,”他自背后托起她一条腿,一边缓缓挤进甬道,一边分析道,“这处水液更黏更润,方才那处则更清更多。” 覃与既要忍受他这种堪称变态的学术研究,又要重新容纳那一点杀气不减的性器,本就被折腾得够呛,这会儿干脆直接开骂了。 “你到底准备何时结束?我适才的药都白擦了,明早还起得来床吗?” 穆追进出的速度加快,见她发脾气搂着她腰身入得更深,舌尖色情地舔着她耳后:“我以为你很喜欢,下面一直留我。” 覃与呻吟一声,反驳道:“这是女子的身体构造,又不是随我心情决定的。” “是吗?”穆追寻到她凸起的蕊珠,一面再次加速次次入到最深,一面揉起那要命一点,“你方才泄我嘴里的应当是喜欢的吧?” 覃与很快又到了,她察觉到体内穆追那件凶器的动静:“不要……不要在里面……” 她自然知道无套做无论体内体外都得喝药避孕,不让穆追在里面只是单纯想要清理方便点。 穆追仍堵在她痉挛的甬道进出,指下仍揉着突突跳动的那颗蕊珠,巨大的快感让他声音有点发紧:“没关系的,不会成孕。” 两人浓厚的体液都被严严实实堵在她体内,覃与眼前白光持续了好一会儿,在穆追退出去、下身黏稠体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淌时才缓缓恢复了意识。 “什么意思……” 穆追将人半抱起来,一边给她喂水一边回道:“早些年出任务我就伤了根本,这辈子想有自己的孩子基本不可能。” 温热的蜜水滋润了她干哑的喉咙,她抬头看他,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穆追却笑了:“即便那回不受伤,我八成也逃不掉这下场。无所谓了,反正你也不想生。” 覃与听他这么说也就明白了。生不了孩子也就意味着少了牵挂,如此一来就更能专心办事,也少了家庭这处软肋。确实是个加强控制的好法子。 再想想主动服下绝育药的商槐语……这岂不是意味着她身边这三个男人如今都不可能叫她怀孕了? 这可真是给她省了不少事儿啊。 穆追将她眼中狡黠瞧得一清二楚,他接过覃与手中空掉的杯子,点了点她鼻尖:“若非我早无必要,商槐语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 覃与拍开他手:“脏死了就往我脸上摸!” 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床帏间全是浓郁的情事气味,覃与皱了皱鼻子:“以后不许弄里面了,不好洗。” 穆追将人打横抱起往浴房走去:“怎么不好洗了,我来替你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