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需要倾尽一切于「爱」这个字上, 却要在必要的时候,为那个被称为「最爱」的人奉献所有。 ***************************** 我是被小瞧了吗?! 还是说,在小儿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只懂得行动而不会去思考自己未来的傀儡?我早已跟她说过几百次、几千次、几万次的「我真的很好」!为什么她还是不了解呢?有些人、有些事情,不是外来的事物想要取代便能随便佔上一个重要的位置的。 我紧咬着下唇,一直像衝锋陷阵般往家的方向跑去,费了很多时间这才没让自己跑回去把某个人从头到尾骂一次,骂她怎么为我做些这无聊的事情!骂她我是不是失去掉「瑋皓」这个人便会死! 我顿然停住了脚步。 下一秒,我还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动做出了以前我一直都没想过的事情。等到我意识到自己是做了什么傻事的时候,我手上已经拿着一个装着各式零食和啤酒的塑胶袋,走在前往某人家里的路上,而另一隻手上握着还亮着灯的手机,掛线的「嘟嘟嘟......」声仍旧在耳边徘徊。 我暗地抹了把冷汗,隐约记得刚才自己衝进附近杂货店把几罐啤酒扫进购物篮的事情,那老闆也像被我吓着了一样,只是呆呆地收下了钱,让我风风火火地拿走了东西,也没注意到我压根儿就还没有成年。 我......该不会是疯了吧?紧握着塑胶带子,感觉勒得不只是手心在痛而已。 ** 我鼓起勇气伸出指头按了一下门铃,没等个两下,大门旁边的通讯机便传出来一把中年女人的声音,我说了一下来意后,对方听见是我的声音便让人把门打开让我进去屋子里,我朝对方礼貌地笑了一下,毫无违和感地走进那明亮的空间里。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觉得格外的郁闷,为什么真正的有钱人都爱到处买房子,但自己却是整天住在那些偏远邻近海边、或是周围杳无人烟的大屋里?我实在是搞不懂,还是说所有的有钱人都喜欢与世隔绝? 这不会不方便么......我再一次重想过去十多年我每次都想找出答案的问题。 然而,幸运的是,这幢大屋里面的装潢都是很朴实的那一种,没有那些炫富一族独有的古董或是极昂贵的皮毛地毯等等的东西,让我感觉自然多了,再看到那张还算熟悉的脸孔时,心被燃烧的不适感立刻消失了不少。 而另一个疑问又冒出来了:只靠两个鐘点女佣,真的可以把这么大的复式多层大屋给打扫好吗?明明多请几个也不会造成什么困扰......真是简俭的一家人。 「你等一下,少爷刚才跑完步洗澡去了,很快就来。」每次听她们这么喊那傢伙,我感觉都有些别扭,但又想不出来有什么代名词可以代替「少爷」这个老闆般的称号,而且这家人也不像是会很容易就跟人熟络的样子,这倒也正常。 我点了点头,跟女佣道了声谢便随便在沙发上找个位子坐了下来,心想:这人该不会是疯了吧?才刚在我家吃完饭,一回来就去跑步,怪不得整天老是胃痛,这都是自找的。 约过了十五分鐘,才看见一道懒洋洋的身影施施然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闭着眼用毛巾抹着头发也不怕会摔下去。我故意把带来的塑胶袋弄得「沙沙」作响,他这才张开眼睛,在看到我剎有意味地打量着他便怔住了几秒,眸子中闪过一丝惊奇。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邵奕随手套上一件深色系的衬衫,下身也是相近顏色的裤子,感觉应该是挺普通的打扮,但穿在这个衣架子的身上就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他身上的水应该还没有被抹乾,布料略有些紧贴在他身上,他乾咳了两声,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心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洗完澡半裸而已么,很多男生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也还没觉得尷尬,你在这边别扭些什么? 「刚刚出去了一下,买了点东西,所以就拿来了。」这一拿还真远,从市区到他这里来可不容易。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塑胶袋,看了一眼便皱眉道:「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行吗?」我拿过来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就要灌下一口。 他拉住我的手腕阻止道:「别喝这些东西,扔了。」 「邵奕,你有钱不代表我有钱,这些东西都是买来的,你不喝不吃这些东西不要阻止我,你就当作是有个路人借你家来休息一下好了。」 「......」我挣开他的手,抬头就灌了满嘴的啤酒,这苦涩的东西一下喉是像火焰般的滚烫,只听他说:「你有什么想说就说吧,我今天就听着。」我挑眉道:「这么好?我还以为你大少爷肯定要把我踢出去,把我当成一个疯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