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双手抚着自己在顷刻间变的彷彿沸水般滚烫的脸颊,我和尹秋实有默契地同时转过身并且退到贴至墙壁,拉开最大的距离,就这样背对背坐着。谁也不敢开口,沉默的空气中更多了一股陌生的曖昧气氛。 努力转着自己的眼球,想藉此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陷入对尹秋实变态般的疯狂妄想,于是我开始做起眼保健康操,边在脑里数着坐下……嗯?你问我为甚么要数坐下?好问题!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也不是重点,怎么样都好,无所谓啦。 然而正当我的呼吸与情绪即将平缓时,也正是我转了第三十三圈眼球之际,我的动作瞬间定格,急促的呼吸也在须臾之间顿了下,因为我有预感,眼前的这个景象将使我笑到岔气──睡在前方沙发上的韩信威竟然抱着他一直鄙视的肥肥憨憨之人畜无害秋实疗癒小驯鹿睡觉,而且还没形象的咬着手指流着口水! 「噗哈哈哈哈哈──」在我意识到上述那点之后不到三秒鐘,我果然不受控地用足以吵醒韩信威的音量─好吧其实没那么夸张,那傢伙只要不想醒,你就算把他卖掉他也不会睁开眼睛─捧着肚子开始趴在地上狂笑,接着甚至忍不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製的地板,完完全全处于一种快要断气的状态。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若将普遍大眾认为再好笑的笑话拿来说给我听,我是个或许连声敷衍的「呵呵」都挤不出来的人,然而又时常因为一些自己觉得没甚么的无趣举动逗得其他人笑的前俯后仰、腹肌抽蓄,甚至老被班上那群人戏称已经达到「很会搞笑但自己却能很正经」的搞笑最高境界。 但事实上,我不过就只是笑点怪了一点而已,我说真的。因为一旦戳中了我的笑点,我几乎可以笑个三天三夜都不停并且榨乾眼泪,没有在唬烂的……咳、咳,我想后面那句还是忽略别看会比较好。 「呃……薇、薇郁你还好吗?」继好哥儿们宣言后,这是尹秋实第二次看见我笑成这副德性,于是一脸慌张的快速移动到我身边关心。 「我……很好……只、只是……」 「只、只是甚么?」 「我肚子……好痛哦……」笑到快虚脱的我捧着自己的肚子,有气无力的挤出一个句子。 「那你要不要先坐起来休息一下?你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伸手搀扶我坐起身,尹秋实的温度三度自腰际传来。 想当然,当下的我绝对忘记要脸红心跳……等等,不对,我竟然不是忘记害羞,反倒是不记得自己还在肚子痛? 怪,好怪,而且是还是超级怪的那种怪。 为甚么……为甚么会这样?为甚么尹秋实才碰那么一下,我就没事了? 取得平衡并且稳住身子确定不会倒回地上后,我迅速向后挪了三十公分,接着俯下头,不敢对上尹秋实那双澄澈的眼眸。 「薇郁?怎么了吗?」困惑地唤了我的名字,尹秋实的语气带有些许的忧心。 「没、没事阿。」心虚的胡乱回答,我仍旧低着头,心里则是祈祷他不要再靠过来更不要发现异状。 因为,青涩的恋爱种子已经悄悄落在心田,扎了根并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