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不想死呀!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梅雪粗暴的骑在我胸前,但我根本无暇体会她曼妙的身材,因为她修长的手臂「噗哇!」毫无章法的对我乱打一通,本人的脸颊中了一拳后呈现又刺又麻的状态,脑袋彷彿会随着衝击而与脖子脱离般,「咳!」喉、喉咙!扫中喉咙的一拳令瞬间呼吸困难、胃部剧烈收缩、抽动,宛如异型盘踞其中般。有种差点死了的错觉。 「你给我,适可而止!」脑中响起警铃,腹部的出血状况令我很在意,再被这样乱揍实在不妙,于是我用尽力气弹起上半身,「碰轰!」好吧,并没有这种音效,总归我的额头无情的撞上她的正脸,使得她剎那间失去平衡,我抓准时机用没拿刀的左手一把推开她,狼狈地逃出她的压制。 我翻身站起后,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口中有个暴力造成的创口,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唉,跟狂犬一样。腹部的出血量还不到红色警戒,刀刃的刺得不深,我正犹豫要不要拔出那把小刀,但又怕一拔鲜血会形成瀑布之类的奇观。 大概可以推敲她的特殊咒术。 ——是「制约」。大概是一种约定的条件越严苛,发挥力量越强的一种能力,刚才她割了自己的左腕,那时订下的制约是「没胜过我,她就会失血而死」,并同时发挥了超常的行动力。 但,以死作为条件,也只有这点程度吗? 梅雪也站了起来,我注意到,她的左腕依然在淌血。对了,阿莫那边还没结束吗?当我疑惑之际,我的左脚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碰到了。 我朝脚下撇去,是人头,脖子的断面十分俐落,人头主人的表情没有任何惊慌,大概是尚未理解到发生了什么,头就滚下来了吧。我忍住跳开的衝动,用后脚跟把人头向后扫开,噁心的触感从脚跟传来,害我的脚都脏了。 这个空间的白雾反而对阿莫有利,杀人之弦因为白雾而变得更加难以辨认,敌人的气息也在阿莫发动攻击后就迅速减少,老实说在这种环境,连现在的我都可能会输给阿莫吧。毕竟看不到的杀人之弦,恐怖程度是正常版的上百倍。 此外我发现,这些白雾似乎还能阻挠声音,不然阿莫那边肯定不会这么安静的,他还没过来,看样子阿莫那边也有几个比较难对付的角色。嘛,不管他了,还是先解决我这边吧。 「我不能输、不能输呀……输了的话、呜……!」她咬着下唇,「讨厌、为什么、偏偏这次、会这么弱……」 梅雪的制约:没胜过我,她就会死。 ……胜过我?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这个制约的漏洞,可以鑽,若能成功,就不需要无谓的廝杀了。或许是长期使用这种能力,导致她的精神变的很脆弱且神经质吧,她这种内心脆弱的人,正好有机会可以让我鑽入她的心房,自然地问出我想要的情报。 「梅雪,听说我!我们来猜拳吧?我出石头,你出布,这样你就可以解除这次的制约了。」我赶紧对着梅雪提议:「只要赢过我就行了,不是吗?」 其实说来,也是很容易就成功的条件啊——我没有说出口。 「啊……」突然,梅雪的全身停止了颤抖,全身彷彿因为我这句话而定格了般。 「梅雪,听我的,我不会骗你。其实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其实并不喜欢基金会对吧!」我将自己的猜测以信心满满的坚定语气说出口,「理由我不过问,但解除制约后,你就跟着我一起行动吧,最终你一定能摆脱基金会的。」这时候最该给予的不是利益的施捨,而是以坚定的语气给予温暖而诚恳的假象。 不过我也不是会把梅雪利用完就拋弃的人,等她告诉我情报后,我也是打算先把她带在身边,等这次的所有事情都结束了,她才能成为不受组织束缚的真正自由之身。 「原来如此……」全身静止的梅雪轻声低语,声音小到我差点听不见。 「嗯?你懂了吗?」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悄悄抽出浅浅插入腹部的小刀,我对痛觉的忍耐能力堪称大师等级,这种程度还不足以令我惨叫,鲜血倒是因而不断流出了,明明刺得很浅,出血量却像是重伤般。扔下小刀后,我左手按着腹部的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