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学姊……虽然最近几乎没有与她连络,但她带给我的印象还是比较深的。 她为什么会来呢? 为什么好死不死在这种时间点过来呢? 「嗤……这女人、好像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看她在你门前,忍不住就涌起食慾了。嗤嗤嗤嗤……」生吞人肉的死老头阴森森地怪笑着,整张脸染上了一大片鲜血,浑身散发出疯狂的气质……食人魔就是指这种变态吧,没想到真有这种怪物存在,食人魔指着房间角落的东西。 角落有盒摔烂的糕点,由于已被鲜血覆盖,所以无法判断那是什么蛋糕。 梦姊,到底为什么会过来……!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她也不可能知道我的住址,不管怎么想,这都太过荒谬。 不可能这三个字,到头来也只是人的错觉,吗? 虽然逻辑上认定不可能,但实际上是有着机率发生? 「初次见面。」满嘴血肉的怪老头咧嘴一笑,「我是基金会的『吞食生灵』,你的朋友真难吃啊。」语毕,便将梦姊的尸身推下床铺。 但是,这件事情太过荒谬,彷彿以搅乱我的镇静为目标的荒谬情节。 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 若非事前套好的剧本,否则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嗯,你好。」我顺应对方,朝着正前方打招呼。 没错,所以,不可能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所以眼前的情景是断然不可能发生的。 「呼……」 我的双眼一睁一闭之间,身前的断掌消失了、床铺上的学姊尸体消失了、点缀套房的鲜血也不復存在。剩下的异常,只有那名乞丐模样的怪老头,当然,他身上染着的鲜血亦不见踪影,更没有在吃食什么人肉。充盈鼻腔的腥臭跟着退场。 ——幻觉。 一旦遭到看破,就无法维持的幻象。 「不错的把戏,但是说服力太低了。所以,破绽百出。」我踏入室内,感受着刚才那种异样的感受,那些幻象,全都有着咒力的痕跡。 「嗤嗤,比情报叙述的厉害很多嘛?苍玄。」那老头依旧坐在我的床铺上,「能感受到幻术微弱的咒力痕跡,这种人寥寥无几。」是吗?你随便说说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呃,那现在呢? 既然对方是基金会的爪牙,那就不是来交朋友的。唉,会发生被袭击这种事情,也是因为惹毛基金会的这件事情的「源头」没有解决所导致的。 ……果然还是要把兇手轰出去啊。 不过不是轰出套房就对了,是把兇手轰出人生的旅途外。 「真可惜连那个老头也是幻觉啊,苍玄。将军了。」突然间,我的后颈部被坚硬冰冷的管状物顶上,没有多想的必要,那是枪管。后方的某个人正用枪械对着我,还顺口对我宣言将军,而我眼前的那个怪老头这才消失。 事先埋伏在外面,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让我看见幻觉,再从后方挟持吗……不错的计画呢。 不过后面的那傢伙并没有开枪。 在宣言将军后,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真不巧,那个老头是幻象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只是没有戳破而已,故意藉着不戳破让幻觉得以继续存在。 「……骗人。什么时候发现的?」后面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狐疑,但这并不足以动摇他持枪顶着我的动作。没用的啦。 「一开始啊。」我简单地回答。 「什么叫一开始?」尽在掌握中的追问自后方传来。 「打从进入公寓,发现你刻意隐藏气息躲在上面的楼梯间的时候。」我不打算隐瞒。 「那又是什么时候破坏了我的武器?」他发挥出鍥而不捨的精神,如果我是老师一定会加以讚许的。 「当你误认为我被幻觉迷惑,偷偷摸摸的下来想举枪杀害我的时候。」我暂时假扮成有问必答且诚实的角色。唔,不过真有人能保持这种作风一辈子吗?不可能吧,至少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最高点。 「……」他哑口无言。 恐怕到刚才他举枪对着我的时候,他自己才发现那把枪的后半连同轮转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