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遐思再多,念她年幼一直克己复礼,却不料她却主动惹火。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却很有自知之明,身子尚未发育完全,跟那些半路的练家子不同,她是天生的腰肢软。 虽然心中几度挣扎,但是他还是将她打横抱起,她的腰肢甚至比不上他的手掌长,柔柔的细细的,一丝的赘肉都没有,楚腰纤纤掌中轻,只是缺了些凹凸有致的婀娜,但是青涩却总有青涩的魅力。 “嘴甜些,胸大些,腰肢软一些,会的花样多一些……让你随意的进出会青楼,就是让你学这些的吗?”他摇了摇头,半是宠溺半是无奈道。 “我只要你就够了~”他喃喃自语,似是在暗暗发誓。 “七哥哥……”她语带娇嗔,无意识当中的撩拨最是致命。 那脸蛋红红的,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际,寝殿当中灯火通明,她脸上的任何一个小细节他都能看清楚,花朵一样的淡粉唇瓣,甜丝丝的一闻就知道抹了粉儿蜜儿的娇嫩味道。 她怎么能这么香,这么软,这么让他痴迷。 像他这个年纪的皇子,一般都会安排教导人事的宫人过来伺候,太子十六岁时身边的丫头都已经开了脸,而且谢崇还送了两个美人给他当侧妃。 他这样的便宜皇子,是生是死他的那位父皇都不在乎,还能指望他得到什么恩宠。 都说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他博学强识,睿智深思,于诸事贤备,却在女色之上兴致泛泛,唯恐避之不及。 唯有对她,一切皆是不同。 京中不少的达官贵人,玩的疯更玩的野,不只家中豢养家伎娈童,而且专好稚子童女,只不过这些总拿不上台面,令人所不耻。 她如今虽已十二三岁,但葵水未至仍算女童,她的一颦一笑虽让他勃发悸动,他却一直洁身自好,不敢动她一丝一发。 她是他心尖上的人,他总是能等到她长大,他不仅要给她宠爱,更要给予她绝无仅有的尊荣。 午夜梦醒之后,梦中那勾魂摄魄的妖精如今还是小小的人儿,一片濡湿当中他也曾笑自己的痴妄,他已年过十八,除了尚未加冠之后,早已经身姿英挺,力拔山兮的少年郎。 旺盛的精力除了宣泄了在群书上,在武学中,在权力的泥淖中挣扎之外,剩下的那一半便在她的谋心上,他需要她的慰藉…… 但一切还都不是时候,他甚至觉得现在压抑的身体上的悸动和欲望,不过是隔靴搔痒,也不失为一种难能可贵的乐趣,真正在强者总是要韬光养晦,才能一击即中。 他虽然不能动她,但是却可以沾些小便宜,没得怀里的小东西一直有恃无恐。 因是盛夏,她身上本就穿着清凉,那嫩芽黄的襦裙更是称的她肌肤胜雪,晶莹剔透,他在想她的味道一定好极了。 她因为天热,所以身上的衣服也并没有穿个规整,这露一块,那露一片,虽然比不得花季少女的婀娜,但是他的视线还是不得不落在了她的领口处,那随着呼吸的小小起伏,引起人的无限遐思。 他想如果不是自己定力惊人的话,他肯定是一口咬了过去,他一定不会将她囫囵吞下,而是有条不紊,想法设法的将她一口一口吞入腹中,并且每一口都细细的品味她的滋味,这个念头只转瞬即逝,他便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要知道古往今来的美人不只是用来看和幸的,较早些的叛军甚至专门搜寻小儿和美人来烹食,听说姿色越好的美人味道越好。 怀里的这个小东西,他当然是不舍得下口的,反而要将她养的很好,他轻轻地低下头,不过吻得不是她的胸前,而是她的耳垂。 那红红的耳垂,像是两颗充血的红豆,颜色漂亮的不像话,让人垂涎欲滴。 她沉沉的睡去,他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珍而重之,唯恐自己再搅扰了她的清梦,只是日后这酒不能说是半分碰不得,她只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喝。 毕竟她酒后这样的娇憨,让人予取予求,乖得不得了,这样的美丽又怎能便宜了旁人呢。 大渝如今盛行的是那种柔若无骨的纤细美人,清丽婉约,迎风就倒,出尘若现,像她虽然艳色夺目,俏丽妩媚,像极了人间盛极的富贵花,却不大符合达官贵族的审美。 她就算是知道,也不过分的迎合,她最喜欢的就是穿着一袭红裳,在大片大片盛开的杜鹃花中嬉戏玩耍,追蝶戏蜂,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那接天连夜的红色当中,她是当中最美的那朵红杜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