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一路往下舔,来到肚脐、小腹,她嘤咛出声,手无力又颤抖地想拉恣意在她身上施为的男人,然软舌如蛇,四处撒野,她却只能把手穿进男人的发丛,感受毛发覆盖在肌肤上的感觉──就像此刻杨牧的嘴,在她下腹凸起的耻丘,与她羞耻的细毛磨蹭…… 然后杨牧掰开她的双腿。 “别……” 谢暖双腿抖动得厉害,杨牧没有亲吻花心,而是用舌头刮过她左边大腿内侧,一路亲吻啮咬,羞耻的吸吮声和湿濡的咂巴声,特别羞耻暧昧;舌头继续蜿蜒而下,来到隐隐有着伤痕的小腿,那是救李棋那次,被树枝划伤的地方。 “真是没用的家伙!” 杨牧一边低咒,一边舔舐,他知道谢暖救了李棋,但当时他不以为意,秘书轻描淡写的向他报告,他也认为拍片偶有意外,谢暖也只是小伤;可谁知,小雌虎玩枪是一把好手,建立好人缘更是游刃有余,渐渐赢得剧组尊敬,让瞧不起她的人肯定敬佩甚至对她动了情意。 他忽略了一点──一头会引起他兴趣的小雌虎,同样也会引发别人的喜欢。 这是一头会让人发情的小雌虎。 妖精! 原来这世上,不只他会对这妖精又气又爱、有想扔了却又舍不得的恼人情绪,杨牧想想就十分恼怒光火,这权利谁给的李棋?这是他杨牧专属的情绪。 对谢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高兴也好恼怒也罢,对这个顽劣倔强的小女人所有的情绪,都应该专属于他杨牧。 从昨夜和周翰通完电话,这种恼火的情绪就一直高张,让他即使不头疼也辗转难眠。总想李棋是不是也见识了这女人的慧黠刁钻、撒娇小意,尝到了被这恼人小猫搞得气不得骂不得打不得又宠不得的懊恼情绪?更因为这样而想把她扒光扔床上恣意教训调教、看她臣服在身下娇喘求饶哭泣…… 火大,十分火大,火大到要炸毛! 凭什么? 这只小雌虎是他的。 “杨先生……” 杨牧像霸道的野兽,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气味,掰开谢暖的腿,带着最疯狂的占有欲,顶进了谢暖里面──那个只有他进去过的,谢暖的身体里面。 “唔……” 谢暖算是彻底醒了,杨牧拖过她身边的枕头垫在谢暖的腰下,好让谢暖抬腰时能稍微舒服点。不过老禽兽的温柔也仅限于此,杨牧给她垫完枕头,就压在谢暖的身上,一手箍在她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血脉贲张的性器,看身下人痛得骤然苍白的脸,一点一点地往里头顶进去── 谢暖浑身最炙热的地方因为他而剧烈收缩;可谢暖这只小雌虎怎么可能真的抵挡得了真正野兽的侵入?小嘴儿一点一点地破开,粗硬热杵刺激得谢暖恍如过电,浑身酥麻无力…… 杨牧弯下身吻住了她。 成熟男人身体里彷佛拥有源源不绝的能量,靠着精实强悍的腰杆,不断将他狰狞的、滚烫的、粗硬的东西朝女人花心里推进,看她吞吐着自己、看她在身下丢盔弃甲。 “杨先生……呜呜……” 谢暖感受着无法言说的滋味,身体异样的欢愉让她想老禽兽出去又想老禽兽进来、希望他慢一点又希望他快一点、想喊不要了却又希望他再深一点、深一点…… 窗帘很厚,完全遮掩了外头大亮的晨曦,也完美锁住了卧室软香欲燃的春情;两具身体疯狂交合,最后在谢暖闹钟响起的那一刻,双双达到痉挛后的快感,欲望的浪把两人推上高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