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半跪在床上,浑身肌肉紧绷,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只剩下火热的性器。全根抽插的方式,次次都能顶到她的宫口,谢暖被快意与爆炸的感受连番袭击,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啊──” 杨牧也在这一刻射了第一次。 夜很长,男人的精力彷佛不到太阳探头,他就不打算停歇;谢暖被翻来覆去,过程中被操得狠了,气得“老禽兽、老变态”骂了一嘴,嘴巴、拳头和脚齐上,却被这头老羊治得死死,一下下用力的顶撞就把她操得只能发出一些破碎嘤咛,最后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 第二次、第叁次……不知道是第几次杨牧的狠撞,腿心和小腹处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如骤雨猛然爆发,又像干柴遇到焚风,一息之间野火燎原、焚遍全身── 快感和灼烧的滋味不断在身体里蔓延,谢暖不知道尖叫了多久、哭喊了多少声,粉嫩泛红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杨牧的背已经被她抓得七横八竖…… “唔……我、我真的不行了……先生……” 谢暖流着眼泪、眼泛春情地求饶;杨牧低头看着她的花穴春水涌动,就像一汪热泉,自己的分身还在她体内,却堵不住谢暖淋漓的春意。 杨牧最后一个粗吼狠狠抽插数下── 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精水再次喷涌射出。 ***** 谢暖无力摊在床上,杨牧抽出性器,把谢暖直接抱进浴室。花洒兜头淋下,谢暖已经无力站立,全都是杨牧帮她冲洗。 两人最后躺进了浴缸,谢暖已经没什么好害羞的,她直接仰躺在杨牧身上,像一头温驯的小猫。 杨牧也像一头慵懒的狮子,脸颊轻轻磨蹭谢暖的头,无意识的在她头顶发上额边亲吻,手在水里揉捏着谢暖的腰,时而摸摸她的胸,又探向她的腿心轻轻揉着。 带着薄茧的手指碰触,让谢暖一阵颤抖。 低沉如酒的嗓音在她耳边问:“疼吗?这里。” “嗯……” 谢暖身体颤动,下意识想挟紧双腿,却被杨牧霸道撑开:“我等会儿让老张拿些药过来。” “不要!”谢暖满脸通红,气恼道:“你让张叔拿药,我不要脸了吗?”说完转头咬了杨牧手臂:“都怪你!” 杨牧居然低笑起来,那声音如刚醒的红酒,醇厚得让人心尖发颤;杨牧轻吻她的额角,手还在她那处揉捏:“我方才是真狠了。”他拽过她的脸,与谢暖接吻:“想你了。” 水声开始哗啦啦响起,杨牧下腹再次硬挺,他抬起谢暖的臀部,居然直接让她坐了上去,“唔──” 但杨牧没有折腾她,只是温柔的缓缓挺着腰律动,借着水的浮力缓慢在谢暖身体里进出。 “舒服吗?” 低哑的嗓音让谢暖一阵激灵,她其实已经麻木了,带着哭音道:“我坏了……你负责吗?” “坏不了。”杨牧声音几乎成了气音:“我舍不得。你这里……很漂亮。” 谢暖彷佛故意找碴:“杨先生阅人无数,否则怎知我那里漂亮?” 杨牧瞇着眼,没说话,手还在两人交合处流连,巨硕的肉根也还在缓慢进出,引发谢暖身体轻轻发抖。 谢暖以为杨牧生气了,正想找补,杨牧突然说:“我不用看尽天下玫瑰,也知道你今天带来的,很漂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