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一下子被拥进一个宽阔的怀抱,整个人有些僵住。 “嗯?” 谢暖抬头,从浴室镜子里看向身后的人:“我这次感冒拖很久,所以才趁祭奠亲人,顺便来拜拜。” 杨牧想到孙医师上次告诉他,说这小妮子已经感冒好一阵子,身体差还营养失调,又是第一次,就被他一夜折腾……杨牧想忽视陌生的罪恶感,吻了一下她的发顶:“一个人来?” “嗯,这里没人认识我,我一个人可以应付。”她将他拉出浴室:“你……现在不早了,怎么休息?有订房间吗?需要我去问问?” 杨牧脚步一停,谢暖也顿住,抬头看到杨牧一双森冷的眼睛。 “杨先生。” 杨牧将手落在她头上,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头发,滑过她的脸蛋:“谢暖。” 谢暖整个身子紧绷,抓着杨牧衣袖的手没有放开。 “你知道跟我耍花样的后果吗?” 他的嗓音极沉,不怒却能带着威胁感。 谢暖忍着气,差一点咳嗽,捂着嘴,但还是咳了一声,眼睛瞅着他有点委屈,放开手,退了两步:“抱歉,我不该给您发照片,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困扰,早知道你不喜欢──” 她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谢暖措手不及,被他一把推撞到墙边。 她瞪大眼睛,杨牧却将他的大手盖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的视线──黑暗之中,他的唇微凉却带着火热,谢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杨牧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点残暴,可身上淡淡烟草和木质香水混合的气味,却中和了这份暴虐,让他变得十分迷人。 杨牧吮吸着谢暖的红唇,舌头探进她口中挑逗,与她的唇齿勾缠嬉戏,最后松开她的时候,谢暖差点窒息;她靠在墙上喘息,几乎又要咳起来。 杨牧的眼睛已经浓如黑墨:“『那里』没事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胸落到了她的腰上,谢暖忙抓住他的手腕,脸有点苍白:“没事……可我还吃着药呢……” 他的眸光彷佛会刺人,谢暖又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嘴;一股很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那日浴室里的干呕难受屈辱委屈,又整个涌了上来! “想什么呢!”他鄙夷揉了揉她的头顶:“真当我是禽兽?” 难道不是?谢暖松了口气之余,又忍不住在心底腹诽。 杨牧不是不想,而是想到那天她的表现,排斥也好、吓到也罢,见她这样害怕恐惧,也觉得没意思;眸光一闪,以后还怕没折腾她的机会? 他解了一颗扣子:“有浴巾吗?” 谢暖给了他一条没用过的,只见他走进浴室,这里环境有限,隔音不好,当水声传出来,谢暖在房里坐立难安,点了一支烟,才要抽,杨牧就走出来,腰部裹着浴巾。 他皱着眉,山间温度低,他的偏头痛又犯了。 “过来帮我吹头发。” 谢暖忙把烟熄了,当她下意识想把烟按熄在手掌心,却猝不及防被杨牧抓住手,眸光寒碜的吓人:“不准再用这种方式。” 他拿过谢暖的烟,按熄在烟灰缸上。 谢暖故意开玩笑:“你心疼我啊?” 杨牧皱眉:“有碍我享受。” 谢暖:……老禽兽。 谢暖给杨牧吹头发;杨牧的发丝不算粗,但强韧健康,还带的淡淡的檀香气息;谢暖很喜欢这个味道,这让她觉得怪异──杨牧是个神奇的人,说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