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也好,就连beta也未曾不是没遭到过的,在你嘴里怎么就不过是阶级问题所带来的?阶级问题确实是贯穿了一切,贵族制到如今才过了叁十余年左右,但是那别的问题便不是问题了吗?阶级也好,性别也罢,便是其他弱势问题不都应该解决不是吗!” “我看你是最近的o权言论给洗脑了吧。”女alpha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我参加这个社团,是过来解决阶级问题的,贵族制到共和制才叁十几年没错,但是从前的地主富商到了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而已,变成了什么企业家。我,是看不爽这点才过来求同存异的。那些人都是要挂路灯的明白吗?至于其他的,我坚信,解决了这种头等大事,剩下的都会消散掉的。” “你如果想要帮她,随便你,我是不会劝你的,这是你的自由。”她微抬下巴,“好言难劝想死的鬼,你别被那些问题蒙住了眼才好,要透过表象看本质。” “我不像你,能成为什么大人物。可真多谢你一番劝阻,让我大开眼界。”姜日暮冷硬的说道,她拿起自己的背包就离开了。 半路上她实在是忍不住,拿起了手机打电话给白昧,向她倾诉。 电话打过去响了十几秒才接听,“怎么了学姐。” “喂,我有些事想跟你说。”姜日暮遭了这打击,不由语气低沉。 “唔,稍等。”又是十几秒,从刚刚嘈杂的键盘声中转移到了安静的地方,“怎么了学姐,是遇上了不开心的事吗?” 这下姜日暮又有些犹豫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给白昧听,她害怕得到相同的讽刺。 “如果,是你从小受到了侵害,你会怎么做?”她还是说出口了,只是以提问的方式。 “嗯你一定要现在知道吗?”白昧的声音通过电流的解码加编与面对面的声音产生了区别。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姜日暮有些彷徨。 “如果是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白昧说道。 她的语气十分的冷静。 “可是如果对方选择了服从该怎么办,但是她又十分的痛苦,不能接受,就像是藤蔓一样自我纠缠。” “那个人是omega吗?”白昧很突兀的问道。 姜日暮一愣,“这很重要吗?” “这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要确定你的态度而已。”白昧回答道,“那么,我作为一个omega的回答是,像这种只能通过自怨自艾来试图逃避问题的人,用顺从来欺骗自己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同情她的。我并不是一个有很好共情能力的人,我也不会选择帮助她,除非对方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 “这样啊”姜日暮的声音有些低沉。 “学姐你是想帮她对吗?那个omega?”她问道,原本有些快的语速开始放慢,好像不再着急一样。 “嗯?我也不知道。”姜日暮这样说道,她原本想问白昧为什么知道对方是omega的,但是又想到对方十分的聪慧,应当是从自己透露出的某些信息中得知的。 “我只是感觉自己的态度伤害到了她,所以——” “所以想进行补偿是吗?”白昧抢答道。 “是吗?也许是吧。”她的想法仍旧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确实算是一种恻隐之心,但是更多的,是一种作为国家公民所应有的道德伦理标准,在真正接收到社会的黑暗面后所产生的情绪。 作为一个普通人,在一下子接触到受到创伤的人的时候,第一反应其实并不会直接产生“对方好可怜我要帮助她”的想法,而是在一定的接触后,通过对方更深的了解后才会产生一种恻隐之心,就像是感觉到自己的亲朋好友遭受到了不公的对待,才会产生一种恨忿。 “所以,你打给我是为了向我寻求答案吗?” “我想要听取一下你的建议。”她老老实实回答。 “我觉得我的答案你不会喜欢的。”白昧说道。 “我不喜欢很多答案,但没关系的,我只是想问你而已。” “学姐,我觉得你的共情能力非常强,不过这也是好事。” “为什么?” “只有这样,你才更能了解别人的想法。” “是吗?” “我也在锻炼我的共情能力,不过不是用在这些没有用的地方上的。”她说道。 姜日暮听着白昧的声音,却想不出对方现在的神情是怎么样的,她的话没有情感。 “我好像知道你的答案了。”她说道。 “你一直很了解我。”这时候的她语气才略带笑意。 “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把你想成冷酷无情的人。M.zGxxh.oRg